双雾气蒙蒙的眼睛望着他,眼尾泛红,迷离而又娇媚,还蕴着几分求饶的意思。
“我想下来...”
池彧扣紧了她,“宝宝,答应我的还没做到。”
辛眠呜呜呜直哭,满脸通红,声音断断续续地控诉他。
她都快没力气了,他却还精神奕奕。
辛眠不想动了,手臂攀着抱他,耍赖一样赖在他身上。
两人汗津津地贴在一起,彼此心跳快得不像话。
池彧享受着她主动的投怀送抱,大掌摁着她的肩膀,安抚一样轻拍,却在她毫无防备心时,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唔...”
辛眠瞬间失声,双眸睁圆,指甲深陷在他肩背上,掐入之前她咬出来的齿痕里。
“池彧...”
极细小的一声,像小兽被箭矢射中贯穿的闷声呜咽,随后是扑簌簌的眼泪。
等到这一场激烈性.事结束,辛眠早已累得昏天黑地。
池彧帮她洗完澡,抱着她一起躺进被窝里,脑袋埋在她颈侧深嗅,声音低哑,“老婆。”
极其含糊的一声,辛眠明明累极,却还是捕捉到了。
她小声嘟囔,“你别乱叫...”
明明没有结婚,叫老婆好奇怪。
池彧扳过她的下巴转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亲,“迟早是。”
说着,他又低声喊了她几句。
“宝宝...”
“老婆...”
怎么黏糊怎么来。
辛眠被他喊得耳根子发麻,忍无可忍抬手推了他一下,却被他反攥住圈进掌心里。
迷迷糊糊之际,她似乎感受到他一直捏着她的手指在把玩,一寸寸摩挲过指节,从食指到无名指,爱不释手一样,在无名指上停留许久。
她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却快得抓不住。
她太累了,索性不再想,只是软着声让他别再闹她,这才闭上眼沉沉睡去。
房间里的大灯被关掉,只剩下床头的一盏夜灯。
光线昏黄,像是一层层光圈一样投射在她身上,连脸颊和耳尖上的绒毛都细小可见。
池彧眼眸深深地看着她,低头在她唇上又亲了好几下,这才抱着她闭眼睡去。
——
7月初,望水岛到处都是游客,热闹非凡。
辛眠也开始忙碌起来,因为之前在艺术大赛颁奖礼上遇到的杂志社主编正式向她提出合作意愿,拟了合同。
她最近经常在安城和望水岛之间来回,池彧每天雷打不动地接送她。
两人朝夕相处,但池彧还是发现了,辛眠貌似有什么事瞒着他。
最近时不时会背着他打电话,而且频率越来越高。
每次他问她,她总是含含糊糊打马虎眼。
她不说,他倒是也不急。
毕竟迟早会知道。
就这么又过了一个星期左右,东浦巷隔壁巷子里的一家三口准备搬走。
大家都是住了许多年的邻里,临走时他们一家三口笑眯眯地请附近邻居吃糖,说是在安城市区买了房,要搬过去了。
这是好事,陈秀莲接过糖果,笑着跟那家人道喜。
辛眠正好从幼儿园回来,一进门就和那家的女主人碰上。
正是之前在巷口领着女儿和她打过招呼的女人,姓林。
两人见到彼此,均是一愣,随即心照不宣地笑一笑,移开眼。
这几天池彧忙,难得出了趟差去其他城市解决一家合作公司的防火墙问题,家里只有辛眠和陈秀莲。
吃完晚饭,辛眠把自己藏在心里的打算告诉了陈秀莲。
“...奶奶,我想...过几天搬到隔壁林姐的那套房子里。”
“搬家?为什么?这...”
陈秀莲一下没反应过来,连忙问出声,可随即又顿住。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