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说完,端起玉碗开始喝汤。
牛嬷嬷再次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小心地将信纸摊开,先是咽了口唾沫,才嗓门洪亮开口道?:
殿下,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你就如同?水里的鱼儿,而我是岸上的小鼠。
你在水里看着我,我在岸上看着你。
鱼儿的眼里有小鼠,小鼠的眼里有小鱼。
思念像一道?桥,连接了你和我。
……
你的吱吱留。
刘裕手?里的玉碗停在半空,那口汤迟迟没有入嘴。
旁边的留白跟青竹人已经傻了,留白张着大嘴巴久久回不过神,青竹疯狂地抠手?臂上的小疙瘩。
牛嬷嬷念完诗,顿时觉得牙都有点酸了。
再看一眼太子,太子神情有些恍惚,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家县主的鬼话给?镇住了。
“信纸,拿来?。”刘裕放下碗。
牛嬷嬷将手?里的信纸小心递过去。
纸上的字体确实是赵知静的,那狗刨一样的字体刘裕也只在她那里见到过,信纸上还有大坨大坨的污渍,想也知道?写字的人当时的情态。
还有纸张右下角,画了只巨丑无?比的鱼,两颗鱼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姑且算鲤鱼吧。
岸上画了一只弱唧唧的小白鼠,两只眼睛用?了朱砂点缀,爪子抱着,垂涎地观望着河里那条鱼。
刘裕看着看着就笑了。
白鼠的眼里不是情意,而是满满的食欲。
“知知在府里闭关多日,就憋出这几句?”刘裕垂眸,对留白道?:“把?饭撤了,拿纸笔过来?。”
不多时,留白拿着纸墨过来?了。
刘裕展开白纸,寥寥几笔,一条鲤鱼跃然纸上,岸边画了只娇小可爱的小白鼠,白鼠脑袋上还人性化地戴上了步摇跟耳珰。
“拿回去给?知知,让她好好练练字画,”刘裕对青竹吩咐道?:“再让厨房把?剩下的鱼都做了,连夜给?知知送去。”
“是,殿下。”
青竹木着个脸先出了屋子,没多久留白他们也出来?了,有相熟的侍卫遇见了,跟见了鬼似的。
“你们一个个的,抽羊癫疯啦?”
留白几人刚刚在屋子里死命压下的嘴角,许是肌肉痉挛,此刻控制不住地疯狂抽搐,还有肚子也是,一抽一抽的。
留白心累地道?:“老子刚刚在屋里,把?我这一生,所有的痛苦事儿都想了一遍,你敢信?!”
青竹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还好没笑场,不然就完了。”
牛嬷嬷很自豪地道?:“那还是我厉害些!”
两人看了一眼牛嬷嬷通红的耳朵,纷纷摇头。
镇北侯府。
“怎么这么多鱼?”赵知静看着一排排的食盒,恍然道?:“你家主子把?他府里的池子翻了吗?”
青竹不知道?怎么回。
好在赵知静习惯了刘裕的没常理,对夏荷道?:“除了老夫人那里,其?他主子那里各送一条鱼过去,剩下的就分给?下人们加餐。”
“是,县主。”
赵知静又问青竹:“你家主子听了我写的情诗如何?是不是露出吃屎一样的表情?有没有恶心得吃不下饭哈哈哈。”
青竹想着自家主子心情蛮不错的,但她知道?这不是县主想知道?的,而且看主子的意思应该是想县主继续这项无?聊的把?戏,遂回话道?:
“主子后来?确实没吃了。”反正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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