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静愣了,脑子跟短路了一样,耳边是一阵嗡鸣声?,吵得她心思杂乱,直到?察觉到?男人还打算再进一步,赵知静瞬间?回神,迅速捂住嘴,头疯狂后仰,要不是还被人抱着,准得掉地上。
脸颊的温度一节节攀升,连耳朵都红透了,耳尖的脉络清晰可见。
“你,你为什么?要亲我!”赵知静眼睛红红地瞪他,“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你!”
刘裕掐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不要后仰得太厉害,唇角的笑意愈发浓郁,嘴里道:“哦,孤知道了。”
“知知,孤可以亲你了么??”
“亲……亲个屁啊你!”赵知静真的要疯了,她内心里像住了只尖叫鸡,疯狂打鸣,她嘴里骂骂咧咧道:“刘裕!你要不要脸!你可是太子,怎么?能随便轻薄别人!!!”
“知知不是别人。”
刘裕回味了翻刚才的滋味,意料之?中?竟觉得还不错。
“你我有同床共枕之?谊,有肌肤相?亲之?密,你不嫁孤,又?嫁给谁?”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要立志当寡妇的!”赵知静声?音激动道:“我看你是脑子犯病了!一天天的朝事?不管,总想着娶亲,我告诉你刘裕,算命的说我有寡妇命,你敢娶我就要做好英年早逝的准备!”
“孤年纪也不小了。”
“那我还小,跟你不适合!”
“知知在哪里算的命?孤要亲自会会他。”
“已经死了,你去坟里找他吧!”
赵知静挣扎着从刘裕身上缩下来,对方也没拦她,等她站稳才说道:“知知立志当寡妇,那孤也可以当鳏夫,这样谁也不吃亏,知知觉得如何?”
赵知静:“……”
留白:“……”
离府的时候,除了无辜的下人,赵知静是见什么?踹什么?,府里的贵重瓷器、老桩盆栽,无一不遭殃,连蹲在门?边的留白都被她踹了一脚。
等这位姑奶奶走后,留白才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望着县主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嘴里才恍惚感?叹道:
“这日子苦哟。”
“以后的日子更苦哟,你个瓜娃子!哈哈哈哈——”
道墟老道长不知道从何处蹦踏出来,指着留白,毫不客气地嘲笑。
雍城里关于赵知静与太子的故事?,传得沸沸扬扬,但与上回某梁姓姑娘不同,大部分百姓是喜闻乐见的,护国大将之?女,与北周镇国太子。
这两人能结合,简直称得上天作之?合。
可有些人是坐不住了,这其中?礼部侍郎跳得最欢,也不知是听了谁的授意,大肆宣扬镇北侯之?女德行欠佳、不敬王室,甚至有一人还直冲到?了太子面前。
“殿下,镇北侯之?女实?在嚣张,此次故意传播不实?画册,企图抹黑殿下您的名声!”
“若是不严惩,以后若人人效仿,北周律法岂不成了天下的笑话?”
一身威严、气势迫人的太子停下脚步,冷淡的目光,落到?匍匐跪地的礼部侍郎身上,声?音透着几分冷意道:
“你是来——”
“教孤做事?的?”
语气不重,礼部侍郎却无端端觉得寒意袭上心头,他说话声?都有些发抖了:“殿…殿下,下官不敢,下官只是,只是建议,对,只是建议。”
“建议?”一双白底金色长靴映入眼帘,礼部侍郎撑在地上的双手有些酸软,“孤认为,礼部侍郎目无尊上,建议抄家?,侍郎觉得如何?”
“殿…殿下,”礼部侍郎吞了口口水,他对眼前的太子害怕极了,这位可是杀了无数北周官员,南面那位正造反的李将军侄子,就是被太子养的老虎给活撕了,他有些后悔那日为何脑袋一热,就揽下这差事?。
“下官只是觉得…安定县主的…的做法,有祸害殿下名声?的嫌疑,下官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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