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摊连绵不绝,琳琅的花卉簇拥在一起,层层叠叠,如霞似雪。
烟津牵着?陆小凤穿梭在人?群中,花蝴蝶似的到处飞。她?右手捻起一支风雨兰细嗅,笑弯起眼,甜腻道:“好多花,你怎么?想到带我?来这里的?”
陆小凤勾起唇,老实道:“其实这里是花满楼告诉我?的!”
烟津一瞬便想到了昨夜遇到的眼盲公子,他一身?衣裳缎料极好,腰间挂着?的玉佩质地纯净如凝脂,触摸花瓣时的神情偏那么?温柔,想来不是一般的爱花人?。
烟津心思一流转,霍然想到了那枝晚香玉,耐人?寻味道:“这位花公子告诉你的可真不少!这样的好朋友有一个便够了。”
陆小凤只有闭上嘴,聪明?的男人?总要装一装聋子的。
烟津想通了前因后果,忿忿道:“怪不得?我?与他一见如故,原来真是故人?,只叫你个掮客当了居间人?!”
一听这话,陆小凤酸得?咬起牙,瞪大眼睛道:“一见如故?我?怎么?就成了居间人??”
他又板起脸,搂着?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你不喜欢我?,还想喜欢谁?”
烟津一把推开他,揪起他的脸,道:“倒叫你投机取巧了。”
陆小凤老气横秋地叹一口气,缓声道:“你不晓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道理?”
他趁机一口亲在烟津脸上,摇头晃脑道:“这一个月我?可看了不少花经卉谱,这里的花种你尽管买,我?帮你种。”
烟津面上被他亲得?湿漉漉的,心口却更潮湿,侧过脸道:“我?才不信你的讨巧话。”
陆小凤急了,一把拉过她?,“这怎么?是讨巧话呢?莫说是种花了,花酒我?都酿了好几坛。”
烟津眨了眨眼,蓦然笑出声,“怎么?有人?偷偷酿酒?”
陆小凤觑她?一眼,皱脸道:“万一没酿好,不是很丢人??”
说的比做的要好,总是很容易的,反过来却很难了。
烟津在心里悄悄道:算你心诚。
烟津不知挑了多少花种,好在陆少爷不是差钱的主儿。这时候还破天荒地想到了花满楼的那句““陆小凤,你再这样偷摘下去,没多久我?的小楼就要被你薅光了。”
于是特地差人?一式两份,一起送到花满楼那里。
谁叫他那里的花最?鲜、最?美呢?
陆小凤又想到新主意?,亮着?眼睛道:“津津,我?陪你买胭脂去吧?”
他当然见过许多美人?或淡妆或浓抹,曾经只觉这胭脂水粉都无甚区别,看着?便头痛。
如今却很想见见烟津搽不同颜色的脂粉,是什么?样子?
桃粉娇嫩、朱赤艳稠、丁香紫典雅,各色皆有各色的妙。
怪不得?女人?都爱胭脂。
他伸手摸了摸嘴巴上的一点青茬,愉悦道:“咱们把所有颜色都买来。”
“你的钱花不完了?”烟津挲了挲手腕道。
陆小凤挑了挑眉,摊手道:“没办法,银子买不来津津的爱。我这人一向不在乎银子,便是叫我?撒了哄你高兴也愿意?。”
对面花摊的小贩实在听不下去他的大话,笑着?揶揄道:“白白撒了多可惜,公子不若去金玉楼试试手气!正听说今日那楼主正在楼中呢!”
正挑花的客人?瞥了一眼,笑道:“这位公子相貌堂堂,又有倾国佳人?在侧,恐怕已无夙愿想了了!”
金玉楼。
陆小凤的笑容隐下去,面色已不大好看,竟然忘了最?要紧的一件事。他光听到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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