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岁禾再没心思在街头巷尾闲逛了,拉着跟林嬷嬷回府。
不想林嬷嬷因为今日的事受责罚,也怕郑夫人怪她多管闲事,田岁禾说:“嬷嬷,咱俩先回吧,待会门进的时候您在我身边遮着点,这样我就不会被夫人说了。”
林嬷嬷也怕郑氏的抱怨,俩人一道瞒下来。但入夜时,田岁禾才发觉忘了件要紧事。
今夜那陌生公子要过来。
她红着脸问林嬷嬷求助,“背上的伤不大,可也禁不起上上下下蹭,直说受伤就暴露了。”
林嬷嬷可是过来人,什么花活儿没听说过?她拍拍田岁禾的肩膀,绘声绘色说:“娘子太保守了,站着、趴着、坐着也行。”
田岁禾睁大了杏眼。
林嬷嬷接下来的话让她不仅睁大眼,嘴都张大了。
“甚至悬吊,也不是不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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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禾:o.O / 下一更周三下午六点[玫瑰]
第14章
悬吊在绳上?
怎会有如此可怕的事……
林嬷嬷每说一句,就像柴堆里加了一把火,田岁禾通红的面颊就快熟透,她捂住脸打断了:“嬷嬷别说了……用不着这么多。”
林嬷嬷憨厚地笑,“这不是看娘子不知道,想卖弄卖弄见识嘛!”
林嬷嬷先行退下,田岁禾拿起冰凉瓷杯在双颊上压了压,才镇下脸上的热。乡野之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田岁禾是个勤劳孩子,一天不干活就内疚,因此很小的时候起,她就喜欢夜晚、雨日和冬日,这些时候可以心安理得地闲着,不必因为懒惰而自责,可现在她害怕天黑。
越怕,天黑得越快,月亮似乎也跟她过不去,咻咻咻,咻咻咻,不一会就攀到了柳梢头。
那位陌生公子稳重的脚步声出现在寂静的廊下。
田岁禾飞快环视了一圈屋里的陈设,窗台、桌子、凭几、圈椅、还有软绒绒的地毯……林嬷嬷说那都是用料极好的家当,最耐用的是那张红木饭桌,她可以放宽心地使。
可田岁禾还是无法想象,桌子是吃饭的地方,她坐上去岂不是把自己当盘中的佳肴?
脚步声靠近,田岁禾强按下从榻边跳起的冲动,用绸带遮住眼,遮住她快从眼里的软弱和羞耻。
她照例起身,用主动帮他解腰带掩饰她的紧张。
之后田岁禾没有和前两回一样主动躺下,陌生公子略有迟疑,双手克制地按住她肩头要推倒她。
田岁禾从迟疑中醒神,忙避开他的手并摇摇头。
陌生公子会错意,竟转身离开。田岁禾急急勾住他的衣摆。
“你误会了!”
田岁禾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解释:“我的意思是……待会,我不想躺着,我想、想站着。”
田岁禾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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