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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

等等,田氏?

还有这冷淡微哑的嗓音。

有个光是读起来就很清贵冷淡的名字从她脑中走过。

宋持砚?

可……宋持砚是谁来着,田岁禾的记忆像拆了线的书册,一页一页散乱地堆在脑海,她低喃着这个名字,在满地的书页中找到几张,拼凑成一个模糊的画面。

这是在山里的土房子里,窗口晒着她和阿郎用过的肠衣。

身量修长的矜贵公子站在窗前手中拿着其中的一片。

这是第一张。

第二张,田岁禾下方的衣裳不翼而飞,她屈腿躺在榻上。勉强还是那位清贵淡漠的贵公子,他低下身,握着什么东西往她这里送。

肠衣,榻上。

田岁禾想起来了,宋持砚,这个人好像是阿郎的哥哥!

她怎么能跟阿郎哥哥那样?

不可能,记错了,一定是她记错了,她跟阿郎拜了天地,是阿郎的妻子,只能跟阿郎那样。

有一个声音艳羡地说:“不是谁人都可以如弟妹和三弟,能在心灵与肉.体上都契合。”

是啊,她跟阿郎是人人都艳羡的一对小俩口,他们一起长大,比亲人还要亲,没有谁比阿郎更让她安心了,她只会喜欢阿郎。

因而她不会跟别的人那样,所以,那个人不是什么阿郎的大哥,他只能是阿郎。

阿郎,宋持砚是阿郎。

田岁禾终于说服了自己,抱着阿郎的手臂睡着了。

*

暮色四合,祥符县相邻的东明县,一处清幽的小院中。

院子里一众护卫押着个和尚严加审问,正房里,一位郎中正给榻上昏睡的女子诊脉,榻边立着一位青衫公子,素雅衣袍都遮不住周身的清贵,无形的压迫感让郎中不自觉严阵以待,更细心诊脉。

许久后郎中长舒一口气,“尊夫人福大命大,胎儿亦无恙,只胎像略显不稳,需静养且不能动气。”

被误认让宋持砚微微皱眉,但他不想做无用的解释。

因他近日在开封府辖内的东明县微服查办与上次贪官落网相干事宜,此地离清音寺颇近,长姐消息送到后他即刻带人赶去。有田岁禾留下的暗示,他们通过寺庙僧人对净书的了解寻到那和尚可能的去处。

护卫在一日后追上马车,和尚也很快束手就擒。

众人审问净书,他称柳姨娘身边有一个婆子是他的远亲,“那婆子让我带走那位娘子,还特地嘱咐我说不得伤人。他们应是要用三公子遗腹子与大夫人谈一些条件。”

净书还给出合谋的证据。

任谁都会将一切视作柳氏又一个阴谋,但宋持砚擅于办案,看出净书话中有诸多疑点,许是有人借刀杀人,甚至栽赃。

但母亲不一定想要他审查下去,宋持砚索性将所有的证据和可能的疑点悉数写在欣赏告知郑氏,让母亲自己来决定如何处理。

如今最棘手的是田氏。

她中了迷香,头亦不慎磕到车上,至今不醒。

郎中称撞到脑袋需仔细留意,会有失忆或失智的风险,因而交待完净书的事,宋持砚暂且搁笔,打算等醒来确认她状况后刚添几句。

他坐在窗边饮茶等候,偶尔往屏风后看一眼,又过几炷香,榻边传来窸窸窣窣之声。

宋持砚轻放下茶杯,但仍未即刻起身去榻边看她如何,直至田岁禾呢喃地出了声。

“头晕……”

宋持砚这才缓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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