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个瓷盒:“要走,但需先给你抹药。”
田岁禾想起身上的咬痕,他昨夜很凶,到处都咬。不禁欺负的娇嫩之处更是磨得难受。
宋持砚把她抱到了榻上。
她想推开的,但他手一触上来,她顿时失去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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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温柔妥帖,但田岁禾却感觉事情越发危险。
她恍了神:“你快点!”
“嗯……”
半个时辰后,宋持砚才退了出来,嘴角噙着餍足。
抹过药,他唤来除林嬷嬷和另外一婢女,分开询问:“从黎明我离去到现在,娘子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与大小姐说了哪些话?有何举动,逐一道来,不得有任何遗漏。”
林嬷嬷和婢女各自的回答一致:娘子一早起来习字,大小姐来之后,起初想将那本《三字经》给大小姐,但大小姐认为不过是一本小小书册,因而不肯收,娘子还执意要还,宋持砚便来了,姐弟二人出去后,田岁禾捧着书万分焦灼地走来走去,魂不守舍,至宋持砚回来才醒神。
宋持砚颔首,看来她的确是惊慌失措忘了收。
暗卫看他如此郑重,为了不在自己这出意外,请示道:“大公子,可要属下去盯一盯大小姐?”
宋持砚回身望了望窗边偷听的倩影,唇角微扬。
“派一个人远远跟着即可,别靠太近,以免长姐察觉了回来与她告状,届时大少夫人又得生气。”
主子今日春风得意,暗卫们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听到那句看似吩咐暗卫,实则对她说的话,窗边,田岁禾咬了咬牙,待他离开后朝院门瞪了眼。
她都说了好几次那她是故意的,他果然怎么都不信。
爱信不信。
田岁禾羞耻地拉高衣襟。
*
宋玉凝觉得自己像第一次认识那位清冷自持的弟弟。
“长姐聪慧心细,想必已知晓我与她的纠葛。”
“田氏只能是我的妻子。”
“我知长姐好意,然情字本就难写。长姐若超脱,何苦要去道观寻那少年道长解惑?我亦如长姐,无法超脱,只能寻她解。”
宋玉凝从不知道那张凉薄寡言的嘴能说出这样咄咄逼人的话。
太疯狂,太陌生了。
她本意劝说,反过来被宋持砚含蓄点出了她的私情。她一个内宅女子也无法拿出足以帮田岁禾抗衡他的权势,只能劝他别太迫得太紧,会让田岁禾更抵触他。
这句他倒听进去了。
如今再看那位被誉为清冷自持的宋家大公子的弟弟,宋玉悄然将清冷自持换成衣冠禽兽。
她回到自己房中,往衣袖里掏了掏,里头是张小字条,田岁禾方才趁着来回推拒书册留给她的。
起初她还纳闷弟妹为何执意还书,随后察觉她是在书里夹了东西,宋玉凝更觉得有漏洞——她若拿了书走,岂不更明显?
还不如悄悄地递给她。
当时宋玉凝正要暗示,结果田岁禾自己先挪走了。
她把书收走时,从袖子里塞过来一个纸团,宋玉凝才懂了。
想是弟妹在书中藏了些糊弄宋持砚的小心眼,借这漏洞百出的书,掩饰她真正的目的。
想来平日是读了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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