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持砚手捏着她的下巴,即便他掌控着她,她依旧像指间的流水,柔软不堪一击,却也留不住。
他圈紧田岁禾的腰肢,手挑开她的裙摆:“你说得对,我的情意肤浅,就是喜欢强迫的快.感。”
有力的手隔着几层柔软的绸缎摸索游曳,还未碰到田岁禾,她细长脖颈已难耐后仰。
如此敏感,一如从前。
才开始触碰,绸缎上就晕染出了潮暗的颜色,这取悦了宋持砚,他心中焦躁被甘霖浇灭。
他立在她身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低头往下方看。
“不敢看?” 网?阯?f?a?b?u?Y?e?ī??????w?e?n????0???????﹒??????
田岁禾绝不肯低头。
“为何不敢?”宋持砚冷淡的声音里有了愉悦,和他身上冷香一起压过来,“从前你就很喜欢我这样,如今也还是一样。”
他一提从前,田岁禾害臊的本性虽改不了,但她不想再苛责自己,也不会觉得这是需要自责的事,她没再抵触,往下看了看,盯着他们之间因为反复摩挲而浸湿的衣料。
从前她回避的、害怕的,她都要面对,证明给他看。否则他会认为,他可以拿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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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那双眼眸里的无助和迷离,已变成了坦然无惧。
几番往来对峙,宋持砚松开了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田岁禾,你就这么不在意我?”
田岁禾不解,回望着他:“你想要的不是我的顺从么,我都答应了你,你为何还生气?”
宋持砚紧盯着她眸子。
“三弟与你青梅竹马、相依为命,他在你心中地位胜过我,让你一心逃离,但他已死,念在我与他是异母兄弟,我便认了。”
“女儿是你的亲生骨血,你疼爱她,担心她会被我抢走,因而与我虚与委蛇甚至逃走,我亦认了。”
“如今铺子和萍水相逢的陈青梧,也能让你与我耗着!”
话到最后,宋持砚声音喑哑,虽步步紧逼,却不复从容冷静。
田岁禾终于懂了。
他要的不止是人,也不止是心,是她全部心神。
包括她的自由和主见。
而这也是如今她的底线,田岁禾发觉她想错了。
宋持砚根本不会满足,因为她哪怕人留下,心也绝不会顺从,而她内心的不顺从造就了他的不满足。她跳下桌子,朝着门口跑去。
腕子被宋持砚从后握住,田岁禾又被他禁锢回怀里。
“岁禾,我也想再多一些耐心,可你太无情了。”
她总是有更重要的人和事要维护,他从前在她心中排不上,如今更是。而他已无法忍受。
宋持砚抽下她的发带,将她的手腕束缚在床柱上。
“岁禾,你乖一些。”
他反身出门,与仆从嘱咐了几句,片刻后又折返,抱着她去了湢室,要亲自为她洗沐。
“我自己来!”
田岁禾按住他,宋持砚却已解了革带,一并迈入了池中。
两年不见,他身姿更为矫健修长,身上肌理分明,每一处转折都贲发着力量感。
她不敢多看,但强迫自己盯着他,直视他的可怖。
本以为他要肆意索要,但他竟真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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