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其实没料到你真的会接受邀请过来。”
他只是在文件的最后一页简单地写了一封收信人为池禾的信,甚至都没有想过这封信会送到池禾的手上。
“酒店是我临时安排的,不介意吧。”
池禾倒不在意,真让她住进政客云集的公馆她也不习惯。
霍华德:“不急的话,我们先去医院,我再带你去酒店。”
池禾其实有预料,她和霍华德的关系,也就仅限客套的键个政了,当初你死我活过,现在能平和的说话,都是托了两人的心境都发生了改变的福。
所以不存在单纯的邀请,霍华德叫她来,肯定有事,但又不再信件中说明,所以这件事,很可能和她有关,但她并不一定能拿主意。
池禾隐隐猜到了和谁有关。
只不过霍华德现在没开口,她也不急着追问。
车子平缓地在道路上行驶,平时会堵塞的交通,现在畅通无阻。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车子到了医院门口。
霍华德应该是打过招呼,已经有人等在了医院门口。
又是一个熟人——辛克莱。
辛克莱看到带池禾来地是霍华德吓了一大跳:“你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乱逛啊!”
看来霍华德其实并不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没存在感。
霍华德不在意:“大街上都没什么人,不存在元首被刺杀的情况!”
辛克莱:“……”
他担心的是这个吗?
“万一被媒体看到了,你也不怕他们做文章。”
“我巴不得他们早点让我下台。”
“进去说,进去说!”辛克莱强行拉过霍华德,带着池禾就进了前往医院的顶楼的电梯。
池禾终于见到了她要见的人——纪泽。
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坐在单人病房的病床上念念叨叨。
池禾走进去,他也没什么反应。
“他这样好久了,我们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辛克莱叹了口气说道。
池禾听懂了:“他在做祷告。”
是俄语念诵的祷告词,池禾只在梦中听维克托莉娅念诵过。
霍华德:“十三天前,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明了,我们本来是想联系洛斯坦的,但是听说他的情况不太好,所以思来想去就邀请了你过来。”
辛克莱把医院的检查报告递给池禾:“他在监狱中服役的时候出现了不服从的状况,开始帝国的高层都以为是他在负隅顽抗,后来才发现,他得了阿尔茨海默综合症,急性的,这是报告。”
池禾翻了几页:
【因脑内β-淀粉样蛋白沉积和神经元损伤导致的认知功能衰退,不可逆神经退行性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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