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尤绘回答不上来, 或许是醉酒导致的大脑缺氧,让原本可以迅速解决的问题,变得十分难推进, 也可能是梁清屿真不打算装了,暴露本性后那无从抵抗的压迫感, 让人有些喘不来气。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尤绘都觉得刚刚自己所说的话简直就是导.火.索,彻底激怒了原本就易燃易爆的炸.药.桶。
此刻后悔都来不及, 他胆子实在太大, 如果再说点气人的话, 估计他会直接跟辛博汶摊牌。摊牌后可不是简单的公平竞争,而是明抢。
哪怕尤绘不愿意,他也会强行将人绑在身边。
这些恶劣的事情他做得出, 尤绘是知道的。
她的确喜欢直来直去的说些气人话,但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 面前的人是否会让步, 她能很清楚的知道。
所以此时此刻, 哪怕站在大街上, 周围人来人往,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他们的身上, 店里不远处的走廊传来那几个人的说话声,声音越来越近, 紧张感也越来越强烈。
尤绘始终没有推开梁清屿, 只是看着他:“你喝酒了,没法开车。”
梁清屿轻挑了下眉,语调十分漫不经心:“好办。”
赶在那些人出来前,尤绘被梁清屿带上了出租车。
刚将门撞上, 透过车窗玻璃,尤绘看到不远处的店门口,阳光男搭着辛博汶的肩膀,正有说有笑,看着关系极好。
二十分钟不到,出租车停在了弄堂口。
梁清屿扫码付完钱,转眸见尤绘还靠着椅背,双眼紧闭,似乎头昏得厉害。
他从左侧下了车,绕到另一侧的后座,拉开车门,微微蹲下身,没把人叫醒,直接横着抱起,再反手关上了车门。
尤绘很显然被吓了一跳,挣脱着就要下来,被梁清屿一句话唬住:“别乱动,掉地上我可不扶。”
尤绘小时候听过很多哄骗的话语,或是敷衍,又或是恐吓。她全当故事听,并不在意也不害怕。
而现在,梁清屿用吓小孩的招数让人别动,尤绘就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很恶劣,却有趣。
只不过她并没有采取措施,静静的缩在那熟悉又滚烫的怀抱里。
经过一楼麻将馆时,尤绘听到刘许珍哈哈大笑的声音,想必今晚赢了些钱。只是她这人完全不懂得见好就收,还不知道等明天天亮的时候,兜里是鼓起来的还是瘪下去的。
尤绘并不关心,就这样被梁清屿抱着上到了四楼。
站在出租屋门口,尤绘依旧没有动作。
梁清屿垂眸看着她:“钥匙在哪?”
“裤子左边的口袋里。”她的声音闷闷的,软软的,还有些许鼻音。
梁清屿试图单手去摸她口袋里的钥匙,尝试无果后,他问:“下来能自己站好吗?”
“不能。”尤绘回答的速度极快,几乎脱口而出。
梁清屿有些没辙,察觉到尤绘的身体越来越烫,特别是裸露在外的皮肤,结合她此刻的异常反应,他有了些猜想,只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问:“你对酒精过敏?”也不应该啊,之前喝了那么多醉成那样都没事,今晚才喝了几瓶。
尤绘说不是,又说:“我吃了点芒果。”
她话音刚落,梁清屿就转身准备下楼。尤绘立马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自己站好。
解释道:“就一点点,等会儿就自己好了。”
梁清屿有些生气,这脾气说来就来,挡也挡不住:“你这过敏都引起发烧了,还等着让它自己好?没点常识吗?”
尤绘后退一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去医院要花钱,这点小问题没必要花这个钱。”她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好似没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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