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捏的这一下并不痛,但却让人口干舌燥,腿发软:“你听错了。”
尤绘的声音很细很小,明明是反驳,明明想骂人,甚至是抬手打人,说出这话的感觉却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梁清屿知道,现在欺负她,她也逃不走,等到明天彻底清醒过来,指不定会记仇,说些气人的话,甚至动手。
但他还是没想就这样算了,警告的话再次说出口:“尤绘,别玩我,我会当真。”
尤绘没吭声,一只手已经不自觉的抓在了梁清屿的小臂上,感受到他手臂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她用指甲狠狠扣了一下,指甲陷进肉里。
她心里有气,但实在不想再和他继续纠缠:“能带我回卧室吗?我头有点晕。”
该说不说,尤绘是懂得如何让正在上头的梁清屿主动退后的。
听到这句话,梁清屿不再缠着她,抬手摸到门边墙上的电源开关。
“闭眼。”
像是无法确认尤绘有没有好好听话,说完这句,他的另一只手覆上了她的眼睛。
紧接着下一秒,客厅的灯被打开。
梁清屿并没有马上收回覆在尤绘眼睛上的手,只稍稍露出一条缝隙,等她慢慢适应刺眼的灯光,才将手拿走。
他像是知道尤绘准备逃走,不给她这个机会,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是牵,是握住,控制住。
如同野兽用锋利的牙齿咬在猎物的脖子上,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尤绘学聪明了,不做无谓的挣扎,他要握就让他握,步伐缓慢地带着他来到了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将灯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淡蓝色风格的床上用品,包括书桌上的桌布,都透着淡淡的蓝,如同海水般。
其次注意到的,就是书桌上摆放着的时尚杂志,数量多到堆成了一座小山。
不过梁清屿并没有过度关注,看到尤绘已经斜躺在了床上,手臂上有细微的小红点。
他问:“药箱在哪?”
尤绘半眯着眼,有气无力道:“电视机柜左边下面的第二个屉子里。” 网?阯?f?a?布?Y?e?ī????????ε?n???????????????????
梁清屿返回客厅,找出药箱,从里翻出一盒过敏药,看了使用说明后,去到厨房烧水冲泡。
等水烧开的间隙,他穿过杂乱的客厅回到卧室看了一眼,尤绘还是那个姿势,躺在床边。
他说了句:“有其他不舒服跟我说,别强撑着。”
尤绘还算听话,嗯了声。
又过了几分钟,梁清屿端着合适温度的药过来了,都用不着哄,尤绘坐起来,接过玻璃杯,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她将杯子还给梁清屿,就听到他问:“你奶奶会不会回来?”
因为这句话,两人再度对上视线。
尤绘很平静地回答:“不会,她一般都是打一个通宵的麻将,早上再回来睡觉。”话音落,她像是知道梁清屿要说什么,抢先一步赶人:“你回去吧,我要洗澡睡觉了。”
梁清屿没动,还垂眸看着她:“我陪你。”
尤绘现在的脑子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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