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神, 下一秒他就在想, 她是不是有什么压力, 才会选择用抽烟的方式排解。
而大部分人都会认为抽烟的人不是什么好人,是被别人带坏了才会这样。
梁清屿当然不会这样认为, 因为抽烟或者纹身将一个人划分到坏人的行列,那简直太脑残。他很清楚, 他喜欢的从始至终都只是尤绘这个人, 不是所谓的乖巧的她,或是极具反差有点小坏的她。
非要说,梁清屿喜欢的是真实的尤绘,不管真实的她是否乖巧, 她想做什么都行,他自己从小到大都离经叛道,没人能管得住,怎么可能还要求别人要做个乖巧听话的好人。
哪怕尤绘是带着其他目的接近的自己,那也没什么所谓,他会一直装不知情。
只是现在,听到尤绘说的话,他还是有些气,偏头就要吻上来,像是想报复她,但狠咬又有些舍不得。
只是吻还没落下,尤绘将脸扭向一旁,躲掉了。
她将人推开,进门前撂下一句:“我没喝酒,亲不了嘴。”
看着尤绘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黑不见底的出租屋,梁清屿轻扯了下唇角,眼神中的无奈无法掩饰。
半个多小时后,维修师傅将电闸打开,冰箱嘀的一声开始运作。
客厅的灯随即亮起,尤绘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到维修师傅提着他的工具箱准备走,她将人叫住:“师傅,还没给钱。”
维修师傅一只脚都踏出房门了,又转回身,笑着说:“梁先生已经付过了。”话音落,他走了没两步,隔壁的房门被打开。
梁清屿客套了一句:“您慢走。”
师傅微微鞠躬点了下头,麻溜下了楼梯。
等维修师傅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尤绘看到梁清屿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似乎没打算进门,但又什么都不说。
她稍稍拧了下眉,从兜里掏出手机:“刚刚维修花了多少钱,我转你。”
梁清屿整个人懒洋洋的:“没多少,你要实在想还,请我吃顿饭吧。”
尤绘就知道找他帮忙准没好事,她面上依旧寡淡:“你很饿吗?我可以给你叫外卖。”
听到这话,梁清屿不乐意了,脸色一沉:“我俩就不能一起吃餐饭?约你好几次了,是不是在你那,约你吃饭就等于跟你约会跟你谈恋爱啊?”
尤绘特别直白的嗯了声:“没错,所以如果你实在饿,我可以给你叫外卖。”
良久,梁清屿嘴角轻轻一扬,笑得勉强又无奈:“我现在不饿,这个外卖欠着下次再还。”
“你就不能饿一下?我不想欠着。”尤绘这话里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好似如果梁清屿不装一下饿,她就要翻脸了。
梁清屿实在拿她没辙,做出让步:“行,我现在饿了,你给我叫外卖吧。”
尤绘说了句好,将门直接撞上,没有半点犹豫。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撇清关系呢,这顿还完两人就老死不相往来了,人怎么可以做到如此的绝情。
梁清屿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以前得罪过她,她找人演戏刻意接近自己,然后一直钓着,把人当笑话在整,等把人拿下后就翻脸不认。
那也得先拿下吧,俩人有在一起过吗?现在他们的关系就属于,喝了酒后可以顺利发展成唇友谊,但只要到了第二天,尤绘必翻脸。
一个小时后外卖员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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