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
尤绘嗯了声,快步往那边赶:“她年轻的时候喜欢跳舞,后来身体不好总是比别人慢几拍,被舞友嫌弃后她就再没去过了。”
为了赶时间,尤绘带着梁清屿抄了个小道,这条路上没有路灯,又或者说这压根儿就不是一条路。地面坑坑洼洼,全是泥浆,左边是别人家的厨房,右边则是一堵长满了青苔的高墙。
梁清屿打着手电筒紧紧牵着尤绘的手,时刻保持着警觉的状态,毕竟这里实在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觉得漆黑的角落里随时都可能窜出一个坏人。
沿着这样的路走了五六分钟,终于看到了一点亮光。迎着亮光踏出去就是一条大马路,两人朝着左边走,很快就来到了亮着霓虹灯牌的地下舞厅。
在看到这个舞厅破旧不堪的推拉门后,梁清屿实在憋不住说了句:“你确定这里真的会有人来吗?”
尤绘轻乜了他一眼:“带你长见识来了。”说着这话,她快步下楼。
梁清屿就跟在尤绘的后面,踩着五颜六色的楼梯,穿过一片装饰得极为花里胡哨的地方,进入到了舞厅中心区。
刚进来尤绘一眼就看到站在舞厅中央,正在和男舞伴跳伦巴的刘许珍。
尤绘将肩上的托特包取下塞到梁清屿怀里,随后沉着张脸就往她那走。
这还没到跟前呢,刘许珍跟装了感应报警器一样,滴滴声一响起,她速度极快的发现了尤绘,整个人吓得手舞足蹈,尖叫了一声,转身就逃。
她一跑,尤绘也跟着跑了起来,跟在她后面狂追。
边追,她骂道:“你跑什么,你还想不想活了。”
刘许珍边跑边叫:“啊啊啊啊!!和你在一起我才是活不下去,你知不知道住在医院有多么痛苦,你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围着整个舞厅跑了两圈,在场的人都有些懵,看戏似的,一双眼没从她俩身上挪开,边看,他们还小声议论。
刘许珍见这样一直跑也不是个事,找准时机就打算跑出舞厅。
尤绘看到了,喊站在不远处的梁清屿:“你赶紧拦住她。”
都用不着尤绘说,梁清屿已经出手,手臂一伸,直接拽住刘许珍的胳膊,将她死死控制住。
刘许珍想甩开,甩了半天甩不掉,抬头一看:“我艹!你小子怎么也跟过来了!你们俩到底想要我怎样啊!”
梁清屿再不爽了,这会儿直接把情绪摆在脸上:“你能别折腾尤绘了吗,少让她操点心很难吗?”
刘许珍一股脑想逃,边挣扎边说:“尤绘是谁,我不认识。”
此时尤绘已经走到跟前:“不认识你也得跟我走,少说两句话吧。”说着,她就拽住了刘许珍另一只胳膊,扯着人往外走。
刘许珍觉得这样太丢面子了,哭丧着脸:“你们跟绑犯人一样,能不能松开啊,我要脸的啊。”
尤绘没管刘许珍说什么,语气很差:“反正你也不在这里生活,丢了这次脸之后也见不着了。”
听到这话,刘许珍彻底崩溃。
被尤绘和梁清屿两人绑回家中,尤绘给刘许珍喂了一次药。刘许珍也是累了,吃完药倒头就睡了过去。
虽然现在暂时将人控制住了,但尤绘还是不太放心,把家里的门窗都上了锁,完事后她才带着梁清屿去订的酒店。
半小时后,尤绘刷卡推开了房门。
她将房卡插.入卡槽:“这是我们这最好的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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