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澈在影音室里独自坐了一会儿,气很快就消了,他舍不得生她的气,但又不想这么快低头,显得他很没骨气。
所以连着两天,夏梨几乎只能见到早出晚归的他,匆匆几面,就和普通室友一样。
她又正好还在生理期,两人做不了什么更亲密的事情,感情没法更近一步。
夏梨也在忙着婚礼的事,被家里扯回去看方案。
忙起来钝感力增加,竟也没觉得裴澈还在情绪不佳,顶多是两个人都忙而已。于是这天她从秦方好那里得来一瓶勒桦,拿去给了裴澈。
她不爱喝红酒,努力品也品不出好坏,就爱喝点好喝的果酒或者调酒饮料。好酒在她这里纯属浪费。
魏阿姨告诉她,先生今天回来得早,在书房。
夏梨便跑去书房,进门前懂规矩地轻叩房门,得到回应才进门。
他正在打电话,随意抬手示意她坐。
夏梨便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酒瓶上的法文,耳边是他冷冷的嗯嗯声,时不时回两句市场份额之类的话,听不出来他要做的究竟是什么项目,可能避着她呢。
打完电话,他兀自记着自己还在生气的人设,从书桌后走到她身边坐下,语调没什么起伏地问夏梨有什么事。
夏梨把红酒推给他,其实刚刚魏阿姨准备拿去酒窖收藏着的,夏梨说不用,要先拿来给他看一眼。
“送给你的。”
裴澈在看到酒瓶向自己推来的那一刻,嘴角就扬起来,却还要故作高冷问她:
“怎么突然送我这个?”
“阿好给我的,我觉得你更喜欢喝,就拿来送给你。”
裴澈看着她的笑颜幻视肖颂安家那只猫,叼着个塑料袋跑来献宝似的送给肖颂安。
不过他得到的可不是塑料袋,他得到的可是勃艮第的皇后哦。
“谢谢。”他把这当做夏梨示好的动作,本来也早就不生气了,夏梨想要这个台阶,他就顺势给了让她下来。
“那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先回房。”
夏梨说着站起来要走,裴澈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带入怀里,扶着她的细腰。
“好久没看到你了。”他的视线在她脸上流连。
夏梨承认,“好像是哦。但其实每天晚上都见面,而且睡在一张床上欸。”
裴澈轻轻吻她的唇,“生理期结束了吗?”
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是没做过,以前也这样,但听他这么问,还是没忍住有些发热。
这属于他这个人的生理魅力,夏梨能从他身上接收到强烈的荷尔蒙。
但是很可惜,她搂着他的脖子,笑着说:“还没有哦。”
略感可惜,裴澈笑着说:“那只能先接吻了。”
于是吻像一层让人窒息的潮热薄膜覆盖下来,任薄膜下潮湿闷热,它自岿然不动。
夏梨被吮得嘴唇发麻,喘着气说:“我真的要断气了。”
裴澈没忍住笑出声,低沉的声音很是悦耳。
婚礼定在夏末,这一天终于到来。
夏梨穿最华丽的婚纱,挽着爸爸的手走上红毯,被交到裴澈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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