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吗?”
没挣脱掉,她还被他捏着下颌。
夏梨:“你找死啊,一回来就跟我不痛快。”
她一副随时要发怒的暴动表情,裴澈没忍住笑了,低头就吻住她。
这下子怀里的人挣扎得更厉害了,她一只手拍在他的伤口上,没忍住疼,裴澈“嘶”一声松了手。
夏梨从他怀里钻出来,看着他摸着自己手臂,她好像也没有多用力啊。
“我感冒了,你和我保持距离,等会儿传染给你了,这个季节的流感病毒不是开玩笑的,你不要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就没所谓,我的感冒病毒很厉害,它让我在床上躺了三天呢。”
裴澈未餍足地舔了下唇,“我又不是你,一个感冒病毒还能让我倒下。”
夏梨失笑,“你不要瞧不起它哦,它很厉害的,到时候你喷嚏打不出来不要哭。”
“我很期待,什么时候能传染给我。”他没所谓地说。
“就现在。”
夏梨大迈步到他身边坐下,攀着他的肩膀就吻上去。
局势在她吻上去的那一刻忽然发生变化。
她只是开玩笑吻上去的,没打算认真地和他亲吻。她现在感冒没什么心情接吻,再说她也没打算真把感冒传染给他。
现在亲上来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因为刚刚他们已经亲吻过了。
但裴澈在这种事上永远认真,他喜欢掌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秋夜里摇曳的树影从窗外扫进来,抚过他们的影子,落在脸颊上。
没吻多久,夏梨就因为感冒鼻子不通气而叫停,靠着他剧烈呼吸。
裴澈有些好笑,明知故问:“怎么了?”
“不能呼吸。”
他看着她的脸就不由自主想笑,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
比如说他已经知道了真相,掌握了她做错事的证据,也知道她今天究竟和谁见面了,他什么都知道,事态也还能掌控,根本没什么。
裴澈:“那怎么办?我刚回来好想你,还想和你做……”
“饶了我,”夏梨朝他作揖,“等我好了再说。”
“不要。”他学她平时的语气,“我就要今天做。”
“我不行。”夏梨说出这话觉得自己像已经步入中年的无能丈夫,说完自己都笑了。
裴澈也跟着笑,下一秒就把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一点给她反应的机会也没有。
他现在就要把她身上这件讨人厌的见过别的男人的衣服脱掉,然后再也不想看到它。
卧室还没开灯,夏梨被他抵在门上,屋内传来淡淡的桂花香,混合着她身上的甜香,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困住。
锁骨皮薄,轻轻的磕碰就会疼,眼下就是暖烘烘的脑袋往颈窝拱,牙齿刮过时,还是没忍住把他往外推。
力道没见收,衣服就被扔了,软塌塌一堆布料,在黑暗之中分不清颜色,只看到它们蜷缩着,区别于地板的颜色,深浅不一的色块。
夏梨也想蜷缩,他的进攻太有侵略性,看似温柔,还绅士地询问,结果不过是形同虚设。
该问的问,做是不会照做的。
顺着他的节奏,夏梨很快咬着下唇无力地挂在他身上。
最近他都是这样,特别凶,像饿了三天的护食的狗,她一旦发出点和他相对应的声音,他便更加疯狂。
没什么公平可言,她未着一.物,他还穿戴整齐,就连西装外套都没有脱,像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