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都茫然了。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这是什么类似质问的语气?而且,他和自己很熟吗?
最奇怪的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还真莫名感受到了一丝心虚。
在这心虚之下,她突然抓住了一点线头:大概是之前谢真从江兰因手底下把她“救”走,也见识过江兰因阴她的这件事,所以他现在大概是,在别扭地关心她?
毕竟从他带她回家,又帮她打扫房间善后这些事之后,陆虞就已经发现了,这人看似冷硬无情利益至上,实际也是个热心肠。
从这角度上来说,他还在关注她和江兰因这件事也是正常的。
这弯转过来之后,陆虞便好声好气地解释道:“我与他并无私交,只是工作上的事。谢谢谢总关心。”
相当于明明白白说了,她心里有数,会注意和江兰因保持距离。
听了前半句,谢真的面色明显好了不少,只是听到最后一句,他似乎又有点不乐意。
他抿了下唇,偏头不再看她,只道:“不用。”
说的是句客气话,但他的语气却有点冷硬。
陆虞也无心再探究这位又怎么不乐意了,只想着赶紧下班走人。可谢真说完这句话,又沉默了,而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的手指似乎在口袋里轻轻摩挲着什么,眼神落在一边,好像有话要说。
陆虞等了一会,忍不住开口道:“这……”
“你……”与此同时,谢真也突然开口。听见陆虞的声音,他倏地转头看向陆虞,一下子停了话头。
陆虞莫名感觉到两分尴尬,继续说道:“这电梯停了,走楼梯吧。”她指着电梯上停运检修的通知。大概是赶上了年末检修,最近康晟各个办公楼都多少能看见这种通知。好在康晟的楼都不高,走楼梯也算方便。
谢真垂眸轻轻“嗯”了一声,与她并肩走向楼梯间。
楼梯间空旷安静,只有陆虞的高跟鞋和谢真的皮鞋敲击着楼梯的清脆声音。
陆虞今天穿了个A字西装长裙,垂顺的布料上压着整齐的褶皱,随步伐荡开涟漪。够美也够有气势,只是下楼梯时需要拎起一角,防止被楼梯蹭脏。
她拎裙角的动作利落,谢真扫过来一眼,又不知是想起什么了,被烫到似的收回了视线。
陆虞打破寂静:“谢总最近睡得好些了吗?身体恢复了吧。”她见他脸上的黑眼圈消失了。
谢真没吭声,只是下楼梯的脚步似乎顿了顿,原本和谐连贯的敲击声多出一个半音。
陆虞察觉到他不愿提这件事,于是在礼尚往来地表达完关心后便换了话题:“谢总刚刚要说什么?”
她实在不懂有什么事要谢真这样专门堵她。在办公室不是天天见?
谢真再次沉默了几秒。而后,陆虞听见纸张摩擦的声音,低头便见谢真修长手指拈着一张票,一言不发地向她递来。
陆虞有些意外地抬头看向谢真:“谢总这是……什么意思?”
谢真的视线仍旧落在一边,面上没什么表情:“我拿到了这个音乐会的票。你这周末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去看。”
陆虞一眼看到了音乐会的名字,正是那位R国钢琴大师的独奏会。听谢真这么说仿佛是什么很不值一提的东西,但陆虞还记得刚刚梁建辉提过一嘴的上限五位数的价格,重点是有价无市。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别人送他的他不想去?
陆虞一头雾水地开口:“不必了谢总,这么珍贵的票你还是留着自己去看,我也不是特别懂音乐鉴赏,送给我就是浪费。”
谁知道谢真听了这话,转头瞪了她一眼,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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