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虞脑海中一瞬间闪过谢真昨夜被抚摸腺体时露出的晦涩难言的痛苦神情,叹气道:“算了。那是人家的隐私。”因此她也没向莫桐提起那道伤疤。
幽闭恐惧症,分化综合征,腺体上狰狞的伤疤。
谢真对外的形象永远完美而强大,武装到头发丝的无懈可击,总在谈笑间轻松搅动风云。可盛名之下,究竟埋藏着多少秘密?
指尖一烫,陆虞回过神抖了抖烟灰,垂下眼吸了一口。
莫桐笑着开解道:“你连这都不知道,人家明显也没有要你负责的意思。别在这自作多情胡思乱想了,不用有压力,享受当下就好了。你就说你爽没爽吧。”
她说的道理,陆虞不是不明白,空窗期三年多,她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活神仙,也有过几桩露水姻缘。
可是谢真……毕竟和他们不一样。昨夜的事,完全不在她的规划之内,甚至在昨夜之前,她根本想象不到事情会有这么离奇的展开。
虽然那事确实非常合拍,抛开别的不提,这人的确会是个很完美的床伴。
可这都算什么事儿啊。
最后挂断电话前,莫桐提道:“鲈鱼,有个事我还是得和你说一下。”
“还记得我说见过谢真吗?是我之前有一次去蹭你们大楼的健身房,进去找你的时候看见他正急匆匆地往外走。那会擦肩而过的时候我隐约闻见一点omega信息素来着,还以为是错觉。”
陆虞“啊”了一声,没有多想。莫桐却继续道:“当时在他出来之前,我透过玻璃看见你们在里面,嗯,大概是打架。”
她的语气非常怪异,说完后顿了顿,问她:“你们打完架之后,他就推开你冲出来了。鲈鱼,他当时不会是因为你发晴了吧?”
陆虞震撼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都起码一年前的事了,你知道那会我们关系多差吗,就是假如我们俩一起被锁进了不doi就出不来的房间,我们估计会在里面耗成干尸,挖出来都分不清谁是谁的那种。”
莫桐爆笑出声:“你别给我笑死。”
这么插科打诨地聊了一会,陆虞的心态已经调整得差不多了,对眼下发生的事算是接受良好了。她把这支烟抽完,再回房间的时候,谢真已经醒了。他坐在床边,正低头系着衬衫袖口的扣子。此刻他几乎已经穿戴完毕,衬衫将吻痕遍布的修长脖颈牢牢包裹起来,只露出边缘一线白皙肌肤,十成十的冷淡禁欲。
大约是手脚还有点软,单手又不方便,谢真手指动作半天都没系好那袖扣。陆虞走上前蹲下来:“我来吧。”
谢真看了她一眼,又偏开视线,一动不动地任由陆虞靠近,抓住他的手腕动作。
他的这对袖扣是一对成色上好的祖母绿宝石,深邃的绿色让陆虞一下子想起来自己的一对祖母绿耳环。
说起来,那耳环好像还丢了一只,后来怎样都找不到了。
动作间,陆虞不小心擦过谢真的手背,只觉触感微凉,像某种玉雕。倒不像昨夜那般,周身每寸皮肤都烧得滚烫,汗液滴落,又仿佛在高温中蒸腾,一切都朦胧潮湿又暧昧至极。滚烫的身躯像鱼一样挣扎、弹起、紧绷又坠落,极致的欢愉和痛苦,尽皆被她掌握在股掌之间。
谢真被她碰得抖了一下,但仍是僵硬地伸着手,没有抽回去。
说起来昨夜她也发现了,谢真似乎和常人不太一样,好像全身都格外min感,只要一点点极其轻微的刺激,无论是触碰、抚摸、亲吻还是撕咬,他都会给出很剧烈的反应。别说是标记腺体了,到最后哪怕是碰到手指都能让他再度战栗绷紧。
哪怕是陆虞曾经接触过的最青涩的床伴,都没有像他这样。就像是……像是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被人碰过一样。
陆虞意识到自己在走神,忙收回注意力,不再乱想。
穿好衣服之后,谢真站起来,自然地走向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陆虞的视线无意识地追着他,然后就发现他虽然还是走得又稳又凌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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