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麻似的,她顺着谢真的意思, 轻轻触摸他亲吻他, 安抚着他的情绪。
谢真似乎好过了一点, 哭声停了下来。他混乱地索求着陆虞的气息,浑身无力地试图向陆虞身上贴。
“你是……你是想要我在这里标记你吗?”陆虞勉强定下心神, 轻轻问他。
谢真立刻点头:“标记我,好不好,陆虞……快一点,快一点……”
他看起来真的倍受折磨, 无法再等下去了。
陆虞一咬牙, 伸手将信息素抑制贴揭了下来。
此时此地绝非做这种事的好时机,但她会尽力让谢真舒服一些,忘记自己身在什么样的处境中。
她从未如此温柔, 哪怕巨量信息素的交缠已经让她几乎被诱发出易感期,她仍勉强压着本能, 保留着最后两分理性,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一般轻柔,努力照顾着他的感受。
谢真用力地拥抱着她,整个人都如同菟丝花一般紧紧缠绕在她身上,拼命挨挤着她,好像要汲取她的每一分气息。
陆虞在椅子上抱着他,被缠得太紧,几乎动弹不得,便很缓慢地。
明明一切都很温和,但不知不觉间,陆虞发现他也很,甚至打开了。
事发突然,她并没有准备,于是很努力地克制着不往那处。但是谢真却像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缓解,即使了那么多次,还是满脸通红地缠着她,还是很难受的模样。
最终,他无法忍受地打开自己,抱着陆虞的脖子颤抖着说:“这样不行,你进来……标记我。”
陆虞已经忍出一头汗,听他这样说,才动了一下,向那处。
刚碰到一点,谢真却反应很大,身体骤然紧绷着后退,哀求道:“轻一点,我怕,我好害怕。”
陆虞立刻停下动作,只用手在他后脑和脖颈处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柔声问他:“你在怕什么?谢真,你一直在怕我么?”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常常在床上感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恐惧,每每这种时候,她都会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欺负他。
即使这样,还是吓到他了吗?
谢真却流着泪摇头,轻轻地吻她:“不怕你。喜欢你,陆虞,好喜欢你。”
陆虞怔了一下,心里顿时又酸又软。
怎么这时候突然变得这么坦诚……
“那你在怕什么?怕被标记吗?”
谢真仍是摇头。他努力地撑着发软的身子,自己对准了,一点点坐下去。
陆虞“嘶”了一声,一瞬间得头皮发麻。她立刻伸手撑住谢真的腋下,顺着他的力道慢慢往下放。
谢真脱力地搂着陆虞的脖子,将脸埋进她颈窝处。
“小时候,我被关在衣柜里,听见过我……爸爸,的易感期。每次都好可怕,野兽一样的吼叫,巨大的碰撞声……她喊得好可怜,我总以为她会死……我以为标记都是这样。我真的很怕……”
陆虞几乎听不下去,忍不住抱紧他,将他整个人笼罩在自己怀中,用信息素轻柔地安抚他:“没事的,都过去了。我永远不会那样对你,不会让你那样痛苦,别怕。”
她突然就明白了那些时候他难以克制的退缩和惧意。
那天她易感期突然发作的时候,他是不是很怕?为什么没有推开她,为什么任由她做下去?明明那是他心底最深处的阴影。
真的就那么喜欢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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