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了定神,发现是一个膀大腰圆的阿婆正?对?她说话,旁边有不少人在,所有人的穿着打扮都是新旧交替时期农民的刻板模样。
那阿婆拉着她,神色焦灼:“到底咋说,村长您决定了吗?”
“决定什?么?”温葶茫然。
“决定好这次的祭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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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葶看了一圈外围环境,又看了眼周围的人。
又是梦?
祭品、早年间的村子、村长——又是经典的民俗恐怖游戏素材,她猜祭品是个女人。
可她也是女人,这类游戏从来没有女村长的设定,这个年代也不可能是女人当村长。
好奇怪的背景。
温葶试探道,“你们觉得呢?”
她话一落,红脸的阿婆就急得拍手,“还商量啥啊,不是说好了就用宫家?那个老男人吗!”
宫家?的,老男人?
接连几个梦都出现了宫白蝶,温葶不确定道,“宫白蝶?”
“是啊您想,他们家?人都死光了,就他一人,脑子都疯了,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宫家?就剩这么一个儿子,疯傻痴呆不说,这把年纪了也生不出孩子来,这是老天都不容宫家?这一脉啦。”
“这把年纪?”温葶疑惑,“他今年多大来着?”
“哎呦,过完年都二十三啦。”
距离三十二就三年的温葶:……
听起来好像还有别的选项,温葶问:“除了他,就没别人吗?”
村民们登时露出极不赞同的表情:“您还想让祭司去吗?”
祭司?
“这次的疫病确实?凶猛,但再怎么着急也不必拿祭司当祭品啊。”
“是啊村长,他虽是男儿,可到底是祭司。”
“他也毕竟年轻,您容他几年,他会提升功力的。”
温葶从这七嘴八舌里攫取信息。
举行活人祭祀的地方,照理祭司的地位至高无上,高于村长。
村长居然还能拿祭司当祭品,听起来这个祭司没什?么能耐,也没什?么威望。
女村长、且只拿男人献祭,难道是女尊的世界观?
温葶思索着,“把他们两个都带过来,我再看看。”
“时间快到了,您可快点决定啊。”
“嗯,”温葶保证,“我看过就下?决定。”
两个女人出去了,温葶扫了一圈,发现屋里就炕能坐。
她拍了拍褥子上的浮尘,坐上去等待。
一帮人堵在不大的屋子里,聊点什?么吧。
“除了祭品,其他准备如何了?”她开了个话题。
提到祭祀,女人们热情高涨地聊了起来,温葶仔细听着,到了关键点就引导性地多问一句。
等两个祭品带来时,她已大致掌握了眼下?的情状,心里有了底。
情况和她推测的大差不差,这就是个常规的恐怖民俗设定,无非是性别颠倒,男人成了牺牲品。
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最近做的这些怪梦全都是游戏背景?
第一晚的“鬼新娘”,第二晚的“追逐战”,今晚又是这么典型的乡村民俗恐怖游戏。
就算是精神压力过大导致噩梦频发,她为?什?么没有做西式恐怖题材的噩梦?
事到如今,这些梦绝不是寻常梦魇。
关键在于为?什?么她醒来时会完全忘记梦境,睡着后却能记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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