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粗俗的男人,也?讨厌强迫性?的男女关系。
不过宫白蝶有些特殊。
温葶形容不出这种微妙的感受,但对于宫白蝶,她非常放心——
他的动作、表情?、人生?经?历,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她亲手做的。
即便后来宫白蝶几经?转手,但他所有剧情?到?底是在她手里完成?的,她太熟悉他了,听他说脏话就仿佛突然发现自己背上有颗红痣一样,新鲜稀奇。
“我知道了。”温葶拿起筷子,对宫白蝶道,“不过可以稍微晚点吗。”
宫白蝶挑眉。
“吃完得漱口洗澡,和?你的第一次,我不想带着一股饭菜味道。”
那股迫切感再度绞上宫白蝶的心脏,和?她跪在地上专注为他描画时一样。
只要她用心,没有人逃脱得了。
他不能忘了,她对他射出子弹时的模样。
自己的东西,就算是屎也?不难接受,何况宫白蝶确有妖孽的美貌。
温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上了床。
她担心了一会儿宫白蝶是不是要榨干她的元气、生?命力,再一想,他要吸她早就用蝴蝶吸了,没必要把过程弄得那么长。
拔步床像是一只闺中密盒,隔绝了外界的干扰,又将床内的一切放大。
雪兰的幽香被锁在床里,在升高?的体温和?细密的喘息间变成?融融暖香。
温葶惝恍地搭着紧窄的腰,迷迷糊糊地想,有什么不对……
女尊世界,她不能这么弱势。
她得支棱起来……“唔!”
宫白蝶听见?了她的痛呼,温葶扶着后腰呻.吟,迷离潮红的脸瞬间痛苦蜷缩。
扭、扭到?了……
“废物。”他刻薄地幸灾乐祸,埋在她肩上笑得颤抖,“我给你揉揉?”
温葶闭了闭眼。
为什么女主早睡早起、清淡饮食还习武健身的身体,和?她坐办公室的一样弱。
不仅腰椎嘎嘣一声响,脚腕也?莫名隐隐作痛。
“麻烦你了。”她一点儿不逞强,从善如流地转过身趴在床上。
背上的长发被一只手捞起,温凉的黏腻感顺着她的尾椎往上游。
如同一条湿润的蛇,徐徐爬过背部。
温葶抓紧了床单,那条蛇爬至顶部,环绕在她的脖颈上,含住了她的耳朵。
他按着她的后腰揉动,在她上半身留下细碎的吻,每每温葶沉溺其?中,就冷不丁咬她一口。
“你怎么、这么坏啊。”温葶欲哭无?泪,走钢丝般提心吊胆。
“不喜欢我的方式?”宫白蝶含着她的耳尖,“那你来干我——你起得来么?”
温葶努力了下,又躺了回去。
她抱着宫白蝶的胳膊咬回去,牙齿和?舌尖轻轻地磨,比起报复更像撒娇。
她含糊地轻哼:“饶了我吧老公……”
宫白蝶的牙齿僵在她背上。
雪白妙曼的背部已布满牙印,泛红的牙印,像是红蝶翅膀的外廓。
他抓着她的头发,舌尖舔过犬牙,“哼唧什么。”
“哎呀,”温葶叹气,“我说——老公、亲爱的,人家好痛,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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