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的长相有几分相似的母亲呜呜咽咽道:“我听说涉谷出事了,我记得你说要来涉谷玩,就匆匆赶来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朱杏子茫然地眨了眨眼,好半天才轻轻笑了:“我们已经可以从「帐」中出来了吗?”
她母亲显然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朱杏子却说:“是一个女孩救了我,你有看到她吗?”
她母亲一愣,泪痕未干的脸轻轻摇了摇。
“这样啊……”朱杏子像是累极了一样,轻轻垂下了眼。
“知道对方是谁吗?叫什么名字呢?”虽然尚且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她的母亲还是喜极而泣道:“我们应该找个时间上门感谢她。”
“我不知道她住在哪啦。”朱杏子小声而疲倦地说,随后才笑道:“不过,我知道她叫娑由哦……”
“是个不知道从哪里来,又去了哪里的奇怪的人……”
闻言,她的母亲愣住了。
好半晌,豆大的眼泪再次淌下。
当温热的泪水砸下来的时候,她的母亲紧紧抱着她,像是失而复得一般,压抑无声地哭起来。
朱杏子被吓了一跳。
这一幕惹得有相关的人员都忍不住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当被问及到需要登记的姓名信息时,朱杏子无奈地代她的母亲回答:“松田幸子……我的母亲叫松田幸子……”
“我叫松田朱杏子……”
喀喀喀。
鞋子踩着冷硬的铁轨。
她听到了自己刻意发出的动静。
身后的光亮被自己抛之脑后,娑由沿着无光的隧道一直走。
黑暗中,越走远,越没有光亮。
墙壁和轨道不知道何时失去了轮廓,脚下的声音也不知何时失去了实感,没有时间的提示,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远,又走了多久。
也许,自己所走的道路已经不再是列车的轨道,也许,自己即将通向的前路依旧会让人失望,但她还是一直走,一直走,没有停下。
某一刻,身后好像传来了谁唤她的声音。
遥遥的,乘着风,像枯枝不断地伸长蔓来一样,不顾春天的回避,企图触及她。
她顿了一下,但是脚步依旧没有停,更没有回头。
直到对方说:“织田娑由,为什么不再来见我了?”
单薄得像一张纸的言语撞进黑暗中,在她的缄默间悲怆地沉入深海。
“明明我已经不能再去见你了……”
终于,她停下了,安静地侧身回头。
眼帘中,青年雪白的发耷拉。
他微微叉开两条长长的腿,笔直而安静地站在那,漆黑的高领上那片泥泞的血红得刺目。
寂静,沉默。
黑暗拥簇着他脸上突起的骨节,他隐在眼罩下的目光遥遥望来,属于生命的跃动静寂无声。
就像曾经无数次看着她一样。
对此,她笑了。
她的眉眼可以称得上温和,既不恶劣,也不坏心眼,而是开口便是一句称得上乖顺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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