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石冶、滕越几个同学也是笑——
“还是班长有毅力啊。”
“我们渣浓浓都能降服。”
“我们三中的校花啊。”
沈矜迟笑一下。
他向来不是能在公众场合谈情说爱的人,所以不接他们的话。只手臂一揽舒香浓的肩膀,牢牢握住她的手。
“好好打你们的牌吧!”舒香浓塞了一张扑克牌在徐石冶嘴里,“封住。”
徐石冶没个正型地把牌吐了。
年少无知时跟风喜欢漂亮姑娘,他曾经暗恋过舒香浓一段日子,但后来,高二暑假去野生动物园那次,舒香浓偷摸跟他们溜出去吃大排档喝酒,结果肠胃炎打点滴,沈矜迟飞奔赶来,他就知道了:沈矜迟,一定喜欢舒香浓喜欢得快死了。
他永远记得沈矜迟奔进诊所,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死死盯着舒香浓,手晃过她鼻子探呼吸的样子。是他从没在沈矜迟身上见过的狼狈。
他当时觉得这内向的学霸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不就溜出来喝个酒、得个肠炎,能死吗?
直到去年地震,他才懂得了:任何一个不经意的意外,可能都是永别。甚至来不及说一句再见。
徐石冶摇摇头,站起来,拍拍沈矜迟的肩膀:“加油啊兄弟。咱们都结婚了,赶紧把这个无法无天的妖花收了吧!为民除害。”
沈矜迟看一眼大家,“好。既然同学们都投票一致赞成,我向来奉行民主,就这么定了。”
他转脸,在包厢暗淡的光影里,看身旁喝得醉醺醺的舒香浓。她脸颊红扑扑,眼睛醉酒而明亮,望着他。
沈矜迟的脸颊清瘦,五官立体,照在光里的部分白皙,阴影里的深暗。
他嘴角上翘,戴手表的那只手托住舒香浓下巴,弯腰,一吻她酒味的唇。
包厢骤然雅雀无声。
一来没听过沈矜迟开玩笑,二来更没见过他当众和哪个女生暧昧!
沈矜迟薄唇凹了一点,双眸如流淌着夜色的琉璃,里面只有醉蒙蒙的舒香浓:“甜的。”
空气里,许多人神经断掉!
万幸,地震后舒香浓和沈矜迟的老地方——小河旁的石阶还在。
自从长大后,舒香浓就没再来过这。
她醉醺醺坐下,还在笑哈哈——“沈矜迟你是不是喝多了?你不是最喜欢假正经吗,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亲我!简直不像你啊!”
对比她歪歪咧咧的坐姿,沈矜迟背坐得直,两条长腿自然地分开放在低两节的石阶上。转脸看她,身形快和夜晚融为一体,深沉、洁净的气息从未变过。
“知道我为什么亲你么?”他问。
舒香浓抱着啤酒拉罐,动作很大的歪头瞧沈矜迟。“为什么?”
沈矜迟忽然发现自己确实藏了不少秘密。
“是啊,为什么呢?”
舒香浓睁着困惑的大眼睛。
沈矜迟手指抚摸缺了一角的石阶。“高三毕业,十七岁,在这里,我失去了初吻。”
“……”舒香浓酒醒了一点,然后,再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啊???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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