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虽然聪慧,但架不住年纪还小,加上关心则乱,很容易被当妈的忽悠,不管多少次,总会被妈妈骗到。
心里不禁有些好笑,发现她居然伸手捏他的耳朵时,耳尖已经红得发烫,严肃地轻咳一声。
顾溪笑眯眯的,拉了一张小凳挨着他坐,整个人几乎都蹭到他身上。
没办法,多日不见,实在太想他了。
在外正经严肃、不苟言笑的沈旅长,这会儿只能无奈地正襟危坐,由她没形象地靠着,甚至坐得更端正一些,方便她靠着。
王婶做好饭,过来叫他们吃饭时,看到这一幕,不免有些好笑。
不过她可不是那种古板的长辈,不会对年轻夫妻的亲热指指点点,笑呵呵地说:“饭做好啦,都过来吃饭吧。”
夫妻俩这才起身,带孩子去洗手,一起吃饭。
饭后已经是暮云合璧,夫妻俩踏着暮色,带着孩子出去散步消食,直到天边最后一丝暮色消失,回家洗漱休息。
沈明峥今天难得在家,顾溪没坚持学习,洗完澡后就哄孩子睡觉,早早地上床,躺被窝里等他。
等沈明峥回房,便见她披散着一头秀发,人拱在被窝里看书,毫无形象可言。
他无奈道:“溪溪,别这样看书,眼睛会坏的。”
至于她没形象的样子,落在他眼里,是闲适意趣,十分可爱。
顾溪听话地将书放下,说道:“我平时不这么看书,这不是等你嘛。”
沈明峥嗯一声,掀开被子上床,“烛烛呢?”
“在婶子那儿,今晚让婶子陪他睡。”顾溪往他怀里靠,拉着他温暖宽厚的手,认真地问,“大哥,你今天怎么突然接烛烛回家,是不是烛烛那边有事?”
沈明峥神色一顿,不意外她的敏锐。
他伸手将人揽到怀里,轻抚她的背,像是在安抚她,“没事,保护烛烛的人拦住了,没有惊扰到那些孩子。”
这段时间,派去保护孩子的人有好一些,不仅有他安排的,也有他爸安排的。
顾溪认真地问:“真的没什么事吗?”
“没事的。”他保证道,忙了这段时间,已经开始收网,很快就会有个结果。
然而顾溪有些神思不属,虽然他保证没事,但当妈的哪里真的能放心自己的孩子?只要想到暗地里有人对她的孩子虎视耽耽、不怀好意,就算孩子身边派一个师去保护,当妈的也不放心啊。
顾溪道:“大哥,不如我去将那些人引出来吧。”
“不行!”沈明峥想也不想地说,说完后又无奈地道,“你知道什么?”
虽然知道她很敏锐,有所猜测,但也没想到她居然能猜出来。
顾溪道:“周六回去时,我好像见到顾远辉,原本还想和你说的,哪知道晚上我睡太死,醒来后又不见你的身影。周末那天,顾远征来找我,说顾远辉从农场跑回来了……”
沈明峥默默地听着,这些他已经从爸那里听说。
“……顾远辉讨厌我、对我有极深的恨意,和你结婚前的那两个月,我没少打他、骂他、折腾他,他肯定是恨死我了,既然他连越狱这事都敢,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肯定不会放弃报复我的。”
“不过,他是个没用的废物,能这么顺利地从农场逃出来,肯定有人帮他,虽然不知道帮他的人是谁,有什么目的,但他们能挑上这么一个废物,只怕对方的目标和顾远辉的亲人有关。”
顾溪分析道:“想来想去,我觉得我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目标。”
只是不知道是纯粹和她有关,还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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