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总工也憋着笑,努力严肃,“云工啊,你还是得注意身体,你现在是我们一院的宝贝,谁都能生病,你可不能。”
说话的总工有意无意看向童河。
童河:“……”
云凝怎么就成宝贝了??
他看过云凝的档案啊,云凝只是高中毕业生,后来响应号召去了夜校。
夜校在童河心目中,和扫盲班没什么两样。
难道他看漏了?
另一个总工说:“云工的论文我也研究过,的确不错,观点新颖,最重要的是看起来可以实施。云工现在病了,太可惜了,说实话,我也有很多问题想和云工讨论。”
常盼儿关切道:“怎么会突然病了,你才刚从五院回来吧?昨天不还好好的?”
危明珠抢着说道:“她昨天去见了童河!”
云凝好像拉了危明珠一下,似乎是不想让她说出实情。
但拉得十分虚,这幅度看起来就像在催危明珠赶紧说。
云凝看似无奈,“和童工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昨天着凉了,和童工真的没关系,您别误会。”
童河:“……”
不是,她,她!!
云凝:“我觉得童工说得挺对的,我一个女人,确实比较适合留在家里做家务。我反思过了,以前是我对家里的关心不够,等这边的工作完成,我就回家去,一定不让童工费心。”
常盼儿弯了弯唇。
几位总工表情微妙。
张民忍得很痛苦。
再这样下去,他都要憋出腹肌了。
这云凝也太损了,难怪昨天老老实实,合着是要留到今天发疯啊?
云凝:“我对我妈的关心也不够,我得多关心家里。其实我已经快忘记我爸出事带来的伤痛了,昨天童工提醒了我,我不能忘,我要学习我爸的精神,一辈子都不能忘。”
她说着话,还不忘抹眼泪。
童河:“……”
泪呢?哪有泪?!
总工们刚酝酿出来的笑意瞬间收了起来。
其他事就算了,童河总提云阳舒的事算怎么回事?
云阳舒是为了大院牺牲的,家属好不容易走出悲痛,童河总提此事算怎么回事?
烈士家属是要被他侮辱的?
童河:“……”
饶是他有关系背景,面对集体愤怒的众人时,也有些慌了。
他慌乱地解释,“我绝对没有故意提。”
云凝:“童工当然不是故意提了,童工只是想查明白我的中级工程师是怎么来的而已,我都懂的。”
童河:“……”
她懂个屁!
常盼儿神情严肃,“你不知道云凝的工程师是怎么来的?”
童河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很重要吗?他该知道?
但看常盼儿的表情,似乎有些生气。
童河心虚道:“这件事……我大概能知道。”
“童工肯定知道,”云凝“好心”解释,“两个原因童工都猜到了,我不就是靠陆凌走后门,还有我爸牺牲的事当上中级工程师的嘛。”
童河:“……”
童河:“……”
他脑海里只能想到四个字:蛇蝎心肠。
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总工们的神情愈发严肃。
常盼儿更是如此,“你是调查小组的组长,去调查陆凌一案,居然连陆凌妻子参加过哪些项目都不知道?”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