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凝已经没了先前病怏怏的样子,她听到童河的话,转身看过去,中气十足地质问:“还有调查小组,我也有很多疑惑。如此简单便能找到孩子,为什么陆凌提出后你们没有任何动作?如此严重的罪名,在证据链不完全的情况下就要强安给陆凌?这是渎职。”
陆凌安静地看着云凝。
童河:“……”
倒是继续装病啊!
常盼儿和几个总工也在看童河,童河的家境虽然不错,但也抵不住这么多人的压力。
童河硬着头皮解释,“我们派人去找过,哦,派张民去找过,他没找到。”
正在心里鄙视童河的张民:“……,!”
他是自己偷偷去的!童河根本不让他们去找!
童河每天都要布置一堆似是而非的任务,等他完成工作偷溜出去,跑出来玩儿的孩子都得回家吃饭了,怎么找!!
张民一口气差点儿没缓过来。
就说不该跟着童河工作,这种只会甩锅的组长,留着有什么用!
还好云凝头脑清醒,她说:“你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派张民去找孩子的,这些都要说清楚,童工刚刚还说,一切都是按照规章制度做的,规章制度一定要你把整个调查过程记录下来,拿出来把。”
童河:“……”
童河双手抓住衣角。
云凝见状,往椅子上一坐,跷起二郎腿,冷笑道:“事情不查清楚,我就不走了,也开不了工,耽误的工作我不负责,你还要给我精神损失费,我被你吓得已经精神不正常了。”
危明珠:“噗。”
云凝是光明正大地耍无赖。
领导们都在,还没人制止她?
这说明什么?
童河的心脏砰砰直跳。
他现在才明白,自己完全无法应付眼前的情况。
童河看向常盼儿。
云凝高高挑眉。
她神情冷峻,看起来不可能退步。
当然,真罢工是不可能的,她有思想觉悟,但威胁要有,气势也要到位。
不等童河开口,云凝接着说:“我认为童河一直在针对陆凌,所有调查都不仔细,我作为陆凌的家属,也作为大院的普通工程师,有必要知道童河的身份履历是否能够调查此案。”
换句话说,她要童河的资料。
童河脸色涨红,“你质疑我?”
云凝笑笑,“这屋子里还有另一个叫童河的人吗?”
童河:“……”
他短暂的人生里实在没遇到过说话如此阴阳怪气的人。
童河的心已经完全乱了,“我怎么可能有问题,你随便查。”
云凝说:“那就把你的资料给我,你可是调查小组的人,是我们可以绝对信任的人,但现在我无法对你产生信任,所以我要知道你从前在哪里上学、又在哪个部门上班。”
一直安静的陆凌忽然开口,“我认识他。”
所有人都看向陆凌。
陆凌说:“我们是高中校友,曾经有过交集,但不多,不知为何,他对我的敌意很大。”
这话一出,瞬间响起议论声。
调查人员和被调查的人有恩怨,这可是大忌。
张民帮腔道:“我们做民警的都知道避讳,朋友的案子不能查,有恩怨的梗不行。”
一片质疑声中,常盼儿开口,“童河的情况我知道,他与陆凌的确是高中校友。但是云凝,他们都曾在大院里生活,大院里就这么几所学校,就算是校友,也不稀奇。至于陆凌说认识童河……童河,你怎么说?”
童河辩解道:“我们的确是校友,但并没有交集。”
陆凌轻轻拢眉,“交集……好像曾经在老师办公室见过面,我记不清了。哦,当时应该是童工被叫家长,我记得在你旁边还有两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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