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的工作间内,许尽欢一直无所事事地发呆,顺便等参会人员全部离场,好让她带着同事去拆卸设备。
和沈砚舟目光接触的瞬间,像是隔空产生了某道静电,沿着视线的一路反制,烫得她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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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尽欢眨眨眼,暗骂了句:“孽缘。”
他们隔着近百米,她看不太清楚沈砚舟的表情,总觉得他似乎在站在那里,在等她的回应。
导播也发现了仰头凝视的男人,峰会结束,转播画面早停了。
但设备还没拆,机器还在后台运行,于是他动动手指。
许尽欢面前的监视器,画面切到了离沈砚舟最近的机位,甚至还调整焦距,切了个特写。
许尽欢:“……”
她瞪了眼自作主张的导播,勉为其难瞟了下屏幕。
沈砚舟薄唇轻启,对着她说了几个字。
直播结束,镜头早已断开收音设备,听不见他的声音。
当然有麦克风也没用,沈砚舟明显声音不大,唇齿开合的幅度很小,大概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但巧不巧,许尽欢学一阵子的唇语,偏偏看懂了!
沈砚舟的口型是:“又见面了,小狮子。”
小狮子?什么小狮子?
许尽欢恶趣味上头,隔着导播室的玻璃,远远地给了个飞吻,故意恶心他。
结果沈砚舟倒没什么反应,她先被自己油到了,越发无语。
镜头里西装革履的男人,眸色深了深,嘴角微勾,无声道:“等着。”
扔下意味深长的两字后,他优雅转身,和同行人一道离去。
“许姐,这是你对象嘛?”成欣言凑过来打听道。
许尽欢翻了个白眼:“单身勿cue,不认识。”
成欣言:“可是前天他来给你送胸牌哎。”
许尽欢诧异扭头,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唔,就我们来成都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回酒店找东西,想着拿了就走,所以没关门。”
成欣言歪着头想了会,继续说道:“然后这个大帅比就站门口敲门,很礼貌地问我,请问许尽欢在吗。我说许姐还在会场。他就把你工作证挂门把手上,让我带给你。”
许尽欢追问道:“然后呢?”
成欣言两手一摊:“然后他就走了。我就找完东西,顺便把胸牌就给你带过来了。”
许尽欢揉了揉眉心,她记起来是有这回事。
峰会那天来会场,突然发现工作的胸牌忘带了,幸好保安认识她,直接把她放进来。
原来不是忘带了,是被沈砚舟收留那晚,不小心丢在他那儿了。
“姐,快说说,是不是有情况!”成欣言朝她挤眉弄眼道。
许尽欢摇头,一言难尽。
成欣言:“啊对了,他还让我给你带句话。”
“别说,我不想听。”
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成欣言嘿嘿道:“他说,遇到丢三落四的乙方,做你的甲方一定很累。”
许尽欢累死累活几天,班味极重,忍不住低骂了一句,他个律师懂个屁。
“话说老板,第一天来我睡太沉没听见你敲门,你后来咋办的?还有工作证,刚刚那个那帅逼捡到,怎么知道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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