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沈砚舟,今天和编导开会,印尼的行程定下来了。”许尽欢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道:“在9月份中旬,你要去的话记得提前跟松青请假。”
“嗯,知道了。”沈砚舟应道。
他拿蓬蓬头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干净。
许尽欢坐在浴缸边缘,安心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服务。
浴室里雾气令呼吸都带着潮湿的水汽。
干燥的浴巾一点点把肌肤上沾染的水珠吸收,一切都美好得像是童话故事才会发生的幻觉。
许尽欢只能想到岁月静好这个词,来形容此刻。
被抱出浴室的时候,勾着男人的脖颈,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今天自从她喊出‘老公’两个字,沈砚舟一路背着她从餐厅走回家。
就连回到家里,到现在,她脚几乎都没沾过地。
许尽欢懒洋洋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着她勤劳能干的男友换床单。
“好奇怪哦,看你换床单好简单,唰一下就铺平了。”许尽欢皱了皱眉,抱怨道:“之前我自己换床单的时候,要折腾好久,它就是不太听话。”
许尽欢指了指三两下就平整的床单,好学地请教:“这不科学。”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沈砚舟将床单的边角利落地塞好,动作精准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许尽欢托着下巴,虚心求教,“沈老师,开个培训班吧,学费好商量。来教教我怎么驯服这玩意呗。”
沈砚舟回身,单膝点地与她平视,眼底藏着深邃的笑意,慢条斯理地拒绝:“不行。这是维系家庭稳定的核心技术,必须由我垄断。”
许尽欢双手一摊,道:“不用这么小气吧,铺个床单的小事你都要藏私。”
沈砚舟取过吹风机,在风筒呼啸的噪音里,他浅淡的嗓音夹杂在风声里,被吹进许尽欢的耳廓。
“家里只需要一个人铺床单就够了。”
潮湿的长发在暖风里逐渐变得干燥。
沈砚舟拔掉吹风机,手臂用力,又将犯困的许尽欢抱回床上。
“你这周有空吗?”他问道。
许尽欢点头,随口应道:“有的。周末出去玩嘛?”
沈砚舟沉吟道:“不算出去玩。”
许尽欢继续猜测:“那我不要在家呆两天,会被你做死的。”
“呵。”斯文矜贵的男人低笑一声,解释道:“周末要不要和我回家。”
许尽欢一愣,心说我们现在不就在家吗?
见她茫然的眼神,沈砚舟主动解释道:“我父母想见你。”
“……”
许尽欢打哈欠的动作顿在一半,像是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
她倒吸一口凉气:“不会是要甩给我一张巨额支票,然后跟我说“拿钱离开我儿子”,有点惊悚啊。”
她的想法一直天马行空,是不是会脑补一些奇怪的角度。
沈砚舟一直把这当做是情趣,毕竟搞艺术的人,和他这类终日与法条相伴的人有着本质区别。
“少看点短剧。”沈砚舟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会有巨额支票的。”
许尽欢歪着头,故意打趣道:“没有巨额支票,空白支票也行的哇。”
她轻佻的话语,活像是个见钱眼开的人贩子。
沈砚舟被气笑,无情打破她的幻想。
“想都不要想。”他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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