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园丁虽然脏兮兮、怪怪的,但人好像还挺热心?
不仅送了她这么贵重一株花,还给她指了路。
“好吧,谢谢啊!”
谭笑笑调整了一下抱花的姿势,顺着那条看起来异常整洁的小路走去。
这条路果然异常顺畅,没有任何岔路。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她已经看到了植物园气派的大门出口,以及门口那个坐着玩手机的安保大爷。
抱着这么大一盆一看就极其珍稀的植株走出来,谭笑笑心里还有点忐忑,做好了被盘问、被拦下的准备。
然而,那位安保大爷却只是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目光在她怀里的花上停顿了零点一秒。 W?a?n?g?阯?发?布?页?i????ū?????n???????????????ò?м
随即就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继续低下头刷他的手机短视频。
“?”这反应也太淡定了吧?
她忍不住停下脚步,凑到窗口前,好奇地问道。
“大爷,您……不担心我偷了你们园里这么珍贵的花吗?”
大爷这才又抬起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语气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你能把它从里面抱出来,那就是你的本事。咱们这儿就这规矩,能带出来,就归你。我拦什么拦?”
谭笑笑顿时语塞:“……”
这大爷到底经历过多少风雨,才能如此见多识广、波澜不惊?
她环顾了一圈出口广场,空旷安静,根本没有边锐进、闫怡彤他们的身影。
饶是知道他们几个大活人应该不至于走丢,谭笑笑心里也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大爷,那我能不能再进去找我找朋友?他们还没出来……”
“不行!”
大爷这次回答得斩钉截铁,甚至伸手拦了一下。
“出园之后,按规定一律不能再进去,你就在这儿等着吧。”
谭笑笑看着紧闭的入口闸机,和一脸没得商量的大爷,只能无奈地抿了抿唇。
那……就再等等吧。
她抱着花盆,找了个长椅坐下。
银紫色的花瓣流淌着幽深光泽,吸引着路过行人的目光。
谭笑笑轻抚着微凉的花瓣,望向植物园深处那些郁郁葱葱、却莫名让人觉得压抑的植物。
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不安。
边锐进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
维瑟尔冰冷的目光落在刚刚喘了一口气、还未从透支的虚脱中恢复过来的影茄身上。
他没有丝毫怜悯,一把将瘫软在地的影茄粗暴地拽起,然后将其推向那株已经含苞待放的时溯花。
“继续。”维瑟尔不容置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影茄浑浊的眼中看不到任何神采,他颤巍巍地伸出手。
指尖触碰到花瓣的瞬间,他脑海中最后一点残存的美好记忆也被强行抽取了。
那是幼年时,与几个同龄的小伙伴无忧无虑、追逐嬉戏的画面。
也是这是他记忆深处最后一片净土。
下一秒,这最后的温暖也被抽取殆尽。
影茄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一头绿发彻底化为枯白。
他身形佝偻,气息微弱,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是谁、为何在此都已遗忘。
而时溯花,在汲取了这最后的养料后,终于开始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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