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点点的辱骂声里,曹广义一句话也不敢反驳,最后还是姚桃桃站出来维护了两句。
夸他是大孝子,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他妈妈高兴。
不说还好,一说,曹广义更是千夫所指。
曹广义看着那些一张一合的嘴巴,脑瓜子嗡嗡的,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他好像真的错了。
真的真的错了。
等到愤怒的族人终于离去,曹广义噗通一声给姚桃桃跪下了:“桃儿,我错了,我改行吗?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打狗我不敢吆鸡,你让我往东我不敢朝西。桃儿,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桃儿……”
姚桃桃不想理他,姚檬檬倒是直接,气头上打了两桶井水,给他从头浇到尾。
透心凉,心飞扬。
大粪是冲掉了,人也冲傻了。 w?a?n?g?阯?f?a?b?u?页???????????n?2???2?5?﹒???o??
下午就发起烧来,迷迷糊糊的,一直嚷嚷着桃儿我爱你,桃儿我不能没有你。
姚桃桃把他抬到屋里躺下,去村头把赤脚医生喊过来给他挂水。
姚檬檬怕她心软,提醒道:“二姐,你可不要被他三言两语又骗回去复婚了!他能有这种想法,说明他根子上是歪的,你可千万不能回头啊!”
“放心吧,我有数。”姚桃桃觉得挺讽刺的,这个蠢货,居然真的以为借腹生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他真正明白夫妻间的排他性,估计才有重新做人的可能。
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已经离了。
夫妻一场,他发了烧,她就照顾一二,也算是好聚好散吧。
*
陆鹤年写完他父母的故事,一下用掉了十几张信纸。
这需要一个大一点的信封,还得做个特殊的火漆封缄,以防被人拆开。
翻找火漆的时候,想起他爸妈还留下了一个金丝楠木箱子,里面应该有那种民国时期流行的印有国外风情照的信封,便找了个凳子去柜子顶上翻找。
箱子外面套了一个普通的杉木箱子,免得引人注目。
取下来开了锁,他把一些旧物整齐地码放在床边。
拿起信封试大小的时候,才发现有的里面居然有明信片。
他也没有在意,一封一封的清理,看看哪些还能用。
清理到第十一个的时候,里面翻出来三张泛黄的牛皮纸。
咦,以前怎么没有注意过?藏得真严实。
最上面的居然是一封遗嘱?
另外两张是什么?
赶紧翻开看看……居然是两张借条?
出借人居然是刚刚去世的老太爷?还有他自己早死的太爷爷?
怪了,太爷爷的这张在他家倒是正常,姚家老太爷的怎么也在这里?
再看借款人……
居然是……居然是那个境外的金融大鳄?
而且两个借条都是那个大鳄打的。
陆鹤年吓了一跳,再三翻看后,确认确实是他知道的那个男人,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种陈年旧账,会有人认吗?
就算认了,就国内这个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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