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姚栀栀直接跳上车子后座,单手搂住了祁长霄的腰身,笑道,“我的答案只有一个,前怕狼后怕虎的人,注定一事无成。你好好想想吧。”
冷冬阳尴尬地笑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祁长霄也客气地笑笑,调转车头,往四合院骑去,路上问了一嘴,才知道吕一泓跟纪东琦吵架了。
不禁感慨道:“这两个人以后还有得闹呢,我看你这个学习委员还是辞了得了,就说没时间,免得搅合进去,里外不是人。”
“我也有这个打算。”姚栀栀正在构思一篇小说,讲的是一个接受了现代教育,坚信“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新时代女性,被一个思想落后守旧,坚信“贞洁是女人最好的嫁妆”的母亲坑害,逼着她早早嫁人,放弃事业,她也一度妥协,一度迷茫,不过她最终挣脱了母亲的亲情绑架,重获自由,实现自我的故事。
所以,姚栀栀没空再当什么学习委员了。
祁长霄有点好奇 :“你真的准备让这个女主角拥有一段失败的婚姻?”
“嗯,她妈妈的控制欲太强了,因为是单亲妈妈,所以害怕女儿远走高飞了,不要她了。这道枷锁,必须经历足够的疼痛才会彻底挣脱,要不然,女儿的妥协只会让母亲得寸进尺。也只有女儿在婚姻里的血泪,才会让这个母亲清醒过来。”所以,这是一本严肃文学,一本沉痛的现实主义文学。
前半段注定压抑,后半段才是新生。
这是她没有尝试过的题材,她准备静下心来,好好试试。
其实这种女主角,在她周围的不少人身上都有影子。
比如姚樱樱,曾经就是王芳的乖乖女,她甚至真的愿意遵从父母的意愿,嫁给一个二婚带娃的男人,或者丧偶带娃的大官。
要不是姚栀栀搅合,如今的姚樱樱,也许是曹厂长的老婆,也许是胡主任的老婆。
而姚栀栀的认亲之路,必然没有这么顺利。
再比如毛铃,如果毛阿姨不是非要她招赘,也许她正常嫁人结婚生子,会有不一样的遭遇。
起码不会碰上孔八斗这样的烂人。
一个女人,想要过得顺心遂意,跟贞洁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跟嫁人也没有必然的联系,即便出身不好,也有挣脱束缚,走向自自由的可能。
一切只需要看一点——她有没有独立人格,有没有主体性。
在她构思的这个故事里,女主角是有主体性的,但是孝顺母亲是一道无形的枷锁,让她的主体性主体得不那么彻底,一度选择了屈服和妥协,成为了被母亲操控的傀儡。
很快,现实会给她当头一棒,让她意识到,屈服并不会带来幸福,只会埋葬自己的一生。
孝顺也不只有愚孝,她可以去大城市,做一个闪闪发光的新时代女性,带着母亲,一起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到了那个时候,母亲还会逼她吗?就算母亲想逼她,也没有这个话语权了。
一切由她自己掌控,不是吗?
就像姚栀栀的人生,一切由自己掌控。
第二天,她找到贺老师,辞掉了学习委员的差事。 网?阯?F?a?B?u?页?ⅰ???ù?w???n??????????????????m
无官一身轻!
至于元旦包饺子的活动,到底还是取消了,发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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