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于武道神话而言,无论是否经历过大周立国之初,只要曾经到过京城,都能看出守护者的虚实。而大周内部如何,唯有他们自身才明白。”面对宁醉接二连三的小动作,令东来像是轻轻叹了口气,长袖微微晃动,看不清具体他是如何动作,便反手将宁醉连手带人扣在床上。
持续不断地撩拨着人的宁醉此时倒是端着一副无辜的脸色,对着上方的令东来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就算令东来表面上看着再怎么像一个“君子”,他本质上依旧是一名武者,能动手就不会动口。所以此刻的他只是打落了床上的纱帘,以行动作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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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挂在天涯之边,最后的霞光紫得如渊、红得胜血。春风吹入小镇的暗巷,鲜嫩的绿芽在青石板上弹跳着,最终落在一具片刻前还是鲜活的躯体上。
而在尸体的前方,完成今年第一桩杀人历练的西门吹雪吹落了剑身遗留的血珠,但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归剑入鞘,视线更是望向巷道深处,冷冷地道:“何人在此?”
意外路过,察觉到此地有剑客与人交手,因此晃悠过来瞧一眼的连庚一步迈出,从藏身处来到白衣剑客面前,目光在对方的衣着打扮以及剑与剑鞘划过,口中平静地回道:“无为宗连庚。”
“‘天剑’?”听到蓝衣剑客的自我介绍,西门吹雪眼神顿时凛然,见连庚颔首,他沉默片刻才继续道,“我是西门吹雪。”
“久仰大名。”连庚眼中掠过一丝恍然,而后主动提出邀请,“相请不如偶遇,既然今日有缘相见,西门庄主可有意愿与我切磋一番?”
西门吹雪握剑的手肉眼可见地紧了紧。他很少没有任何准备就去做毫无把握的事,倘若当真对着连庚出剑,那此事将会成为他人生中极少见的例外,并且他几乎无有胜算。然而,但是剑道之巅就在眼前,他又怎么可能拒绝、推延这一次切磋邀请!
将此生奉献给剑道的白衣剑者冰冷的双目中仿佛亮起炽烈的光,纵然时机、环境皆不尽人意,西门吹雪仍是沉声答道:“好!”
夜幕彻底降临,春季的天气让人难以捉摸,明明不久前还是大好晴天,如今却淅沥沥地下起毛毛细雨。雨粉打湿了黛瓦与白墙,石板路都泛起一层模糊的雾色。
自西门吹雪迎战,连庚便说了个“请”字,但他没有立即动手;而西门吹雪同样没有马上出剑,一双眼睛紧锁对面之人,就像是在分析、在解剖、在寻找可能出现的破绽——然而两名剑客看似静默,无规律飘飞的雨水却不曾沾到他们身上,无边锋利的剑气将它们阻隔在身体之外。
如此对峙良久,最终率先出手的是连庚。锃亮的利剑脱离剑鞘而刺出,好像只是随手一招普普通通的基础起手式,直面此剑的西门吹雪却是瞳孔微缩——他像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而且是一个更胜自己的“自己”!
他在连庚有所动作的同时已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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