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按下心头惊疑,转身便准备去寻卫泉,非得问个清楚不可。
可东院,前厅,府中转了个遍,皆未见其人。 w?a?n?g?阯?F?a?布?Y?e??????u?????n?????????5?????o??
我随手拦住几名丫鬟问话。
“你们可知大少爷在哪?”
丫鬟们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皆摇了摇头。
我又问:“那老爷呢?这几日你们可见到了?”
众人面面相觑,犹豫片刻,有人小声道:“听说那日大少爷与老爷吵了一架,之后老爷便闭门不出。”
“吵架?”我皱眉。
“奴婢听说,那日老爷动了大火,好像还……还动了手。”
我一震。
父亲竟打了卫泉?
他一向疼卫泉入骨,事事宽容,一个轻咳都要唤来大夫,惊疑半日,如今竟然打了他?
“我那日路过,听见几句。老爷说大少爷不如二少爷,还说这次就原谅他,但让大少爷回南地去。”
风驰在一旁听得冷汗涔涔,忍不住低声唤我:“少爷……”
我抬手止住他,将心底的骇浪压下:“好了,此事不可外传。你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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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叮当,我站在廊下,意识到这其中必有隐情。那日前厅的争执之后,恐怕还有我不知道的后续。
父亲闭门不出,卫泉不知在哪。
最紧要的,是那艘商船,到底是如何失踪的。
抑或,根本就没失踪。
而卫泉,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侧过头看向风驰,他一瘸一拐站不稳。
除了他,已没有可供我差遣的人了,而现在害得他也受了伤。
脑中一闪,忽然想起春生那日说的话。
若他说的都是真的——李昀并非表面那般无情冷漠,而是另有隐情。
那如今我去求他,他会答应吗?
我不敢细想,怕想得太多,会连仅剩的一点勇气也被击碎。
定了定神,我开口道:“风驰,你先回去,柜子里有伤药,你自己去翻了贴上。”
风驰不放心,跛着脚跟上我:“爷,你去哪?我也跟着。”
我未作回应,脚下却已先动,举步如飞,径直冲了出去,将风驰甩在身后。
镇国公府门上的那四个字依旧遒劲有力,铁画金钩。
门房见到我,愣了一瞬,随即忙躬身行礼:“卫公子。”
“你家将军可在?”
“回公子,将军一早便出府了,到现在还未回来。”
我顿了顿:“那你可知他何时能回?”
“若有宫中差遣,两三日不归也是常有的。”
我心头一沉,眼下事情迫在眉睫,若李昀真要两三日不归,那我还能去求谁?
我不死心:“那我就在一旁等一等吧。”
门房听罢神情一变,语气带了几分急促:“公子不如明日再来?或者先回卫府,将军一回来,小人定立刻去通传。”
我仰头看了眼天色,光线已暗了下去,乌沉沉像压在眉心。
“再用不了多久就天黑了。若将军天黑前还未归,便依你所说吧。”
见我如此执拗,门房一时不敢拂我面子,又不敢真让人站在门外吹风受寒,只得将我引入府内,安置在一间会客厅中。
室内静谧,我坐下时,手心已沁出汗来。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寸都走得极慢。
我无事可做,只能放任心绪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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