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简单地握住龙角而?已,却像是被握住了?最为纤细敏感的神经的一般,贺拂耽腿都有些软了?。
就?好像连他?身体的这副龙骨和龙角也通过这个触碰意识到,面前人才?是它们真正的主人。为此欢欣不已,想要?重回主人的身体,重新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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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拂耽咬唇忍耐着那样奇异的感觉,看见黑暗中?那双眼睛已经变成血红竖瞳,比他?头上的龙角还要?血腥的颜色。
独孤明河一只手仍牢牢把控着那支龙角,另一只手却轻轻抚过面前人的眼下,因为情|欲与忍耐而?泛起点?点?潮红。
“好漂亮,阿拂。”
他?喃喃道,“这样漂亮的龙角,阿拂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贺拂耽闭了?闭眼,松开唇,唇瓣被咬得充血,诱人至极。
“……对不起。”
独孤明河指尖在那两片尚带着齿印的红唇上的揉过,冷淡地问:
“阿拂在对不起什么呢?阿拂都知道些什么?不对,我应该问,阿拂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
贺拂耽忍无可忍,全身的骨血都好似背叛了?他?,在面前人的舔吻与抚弄下沸腾不休,他?再次挣扎起来。
“放开我!”
他?挣扎得太?用力?,独孤明河错失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也不强求,转而?去寻他?的发根——
舌尖触及龙角根部的那一刻,贺拂耽浑身一颤,差点?软倒在面前人坏中?。
他?听见面前人戏谑的声音:
“果然是我的角。”
“我为什么要?放开阿拂?既然阿拂的角和骨头都是我的,那阿拂也该是我的。”
“何况,阿拂。”
他?一下一下吻着冰凉的龙角,渐渐吻上那一处断口。
舌尖划过凹凸不平的断面与那些细小?的裂缝时,他?如愿以偿听到怀中?人情难自禁的喘息。
“阿拂舍得让我放开吗?骆衡清能让你这样舒服吗?”
“……明河,够了?。”
那声音是带着泣音的。
独孤明河一顿,放开那束火红的龙角,转而?勾起面前人的脸。
借着月光,他?看清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满面泪痕。不是久别重逢的感而?落泪,也并非看见爱人死?而?复生的喜极而?泣,而?是愧疚和痛苦。
竟然真的就?像莲月尊说的那样,阿拂在因他?而?痛苦。
某个残忍的答案已经浮上心间?,他?却视而?不见,近乎强颜欢笑道:
“阿拂,你什么也不知道,对不对?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是骆衡清骗了?你。他?一直在骗你,对不对?”
近乎乞求的声音,好像明知是谎言,但只要?听见面前人亲口说出?,他?就?会不管不顾地相信。
但那两片令他?着迷沉沦的唇瓣,却吐出?这样冷漠的、毫不遮掩的字句:
“虞渊大雪封山,是我做的。”
“我什么都知道。烛龙族和枪灵都是为维护我,所以什么也不曾对你说。师尊亦是为了?我。你要?恨就?恨我吧,明河。”
“别伤害师尊……你答应过我的。”
独孤明河呆立原地。
良久他?才?渐渐理解那些字句的意思,听见胸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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