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顿时眼睛一亮：“对！”
他的语气惊喜，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样：“你在活动中设置的奖品《落日长城》曾引发过一阵轰动，甚至有不少人愿意直接出高价把它买下来，当他们发现自己原本还有机会得到的东西彻底失去了希望，他们的愤怒会成百上千倍的增加，哪怕原本那个的希望是几近渺茫，而这些愤怒的情绪最终都将投射到那个让他们失去这个机会的人身上，也就是origin link。”
宋成安越说越兴奋，甚至想出了新点子：“对了，我记得那副图是……苏绣？为此你还开了一个‘免费教’的活动，如果把这个活动也下掉，那……”
“不行！”
林炀拒绝得果断，语气中的严肃让宋成安吓了一跳。
“有……什么问题吗？”宋成安有些忐忑地问。
林炀微微皱起眉：“这是我和origin link之间的矛盾，不应该转嫁到粉丝身上。”
说完，林炀发觉有些不对。
宋成安和陆煊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而这种目光中带了些疑惑。
林炀眨眨眼，他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馆长，”宋成安斟酌了一下语气，“我必须要说，你的道德感似乎有些太高了，这对想要经营起一座巨大博物馆的你来说，是不利的。”
“……啊？”
“由于origin link的抹黑，你不得不放出了太极拳完整版，由此导致活动下线，这些都是客观的事实，与其说是转移矛盾，不如说是扩大矛盾，再说了，这个通知你早晚得发，难道你要为了体谅origin link，等事情结束再发通知？”
“当然不是！ ”林炀连忙否认，什么叫‘体谅origin link’，他们可是竞争对手，是敌人！
“我不是因为origin link，我是觉得……”他不知该怎么描述，最终只是抿了抿唇说，“声明可以发，但‘免费教’的活动不会下线，这个活动与太极拳无关，虽然我也想地球博物馆能够做大做强，但我有我的底线。”
他看了宋成安一眼，眼神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如果你觉得无法接受，那……我们的合作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陆煊有点讶异于林炀的果决，但随即就看到林炀搭在膝盖上的手紧握着，甚至用力到微微地颤抖。
他在紧张？为什么？因为拒绝了这个刚刚面试通过的公关？
陆煊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憋闷，像是旧伤复发时的呼吸不畅，却又有些说不上来的不一样，他往后一靠，双手抱胸，不着痕迹地缓缓调整着呼吸。
而面对林炀的选择，宋成安表现得接受良好：“没问题，我大概了解你的要求了，那我这就去起草声明文案，稍后交给您过目。”
林炀已经做好不欢而散的准备，却没想到听到了一个截然相反的的答案，因此怔愣了一瞬，随后才慌乱地点了头。
“啊……好，辛苦了。”
会议室自此改成了工作室，宋成安当即取出智能眼镜戴上，虚空操作起只有他能看见的荧幕。
林炀随手拍了拍陆煊大腿，朝他撇了下头：“走吧。”
走出门外，他长长舒了口气，抬手伸了个懒腰：“明明是我面试别人，怎么倒像是被面试一样，紧张死我了。”
陆煊迈着大长腿懒懒跟在后面：“确实……饼好吃吗？”
林炀回过头，迷茫地眨了眨眼：“啊？什么饼？”他仰头看了看天空，“你买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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