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的挣扎,尽数都被他消解,挣扎的双手被按住,胡乱踢踹的双腿被分开,喉口的泣音亦也被堵住。
早就这样做了,怎么可能还会有沈渊迟的事?
那样疯狂喜欢他的男人,他难道不该回以同样疯狂的喜爱吗。
反正这是梦境,即使他真的对男人做了什么,也不过是情不自禁。
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发现。
妄想像是长出了触手,在漆黑的卧室里疯狂生长,将男人束缚在自己怀里,肆无忌惮地触碰。
自从弟弟被绑架,幼年的谢谨行看着哭泣的父母,知道自己必须表现得成熟懂事,从此他将所有欲.望压制,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好孩子,从而父母可以放下心来,全身心投入到寻找弟弟的道路中。
等找回了沈渊迟,那些压抑的欲求却还是得不到解放,甚至于……他需要将男人让给对方。
可他又不是圣人。
那些压抑久了的,总会在某一瞬间——
爆发。
谢谨行重重喘.息着,浑身都沁满了汗。
释放了长久的压抑之后,被紧箍着的喉咙也已经到了极限。
他还未看清此时此刻男人的表情,黑暗就已飞快覆盖眼前。
明明是一场梦,谢谨行却仍是生出了强烈的不满足感。
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他还没有……
这是谢谨行在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忽然,谢谨行睁开了眼。
浑身是汗,额发都黏在了额侧。
醒来的第一瞬间,眩晕感与喉咙的火辣刺痛感便一块涌了上来。
浑身更是酸痛至极。
谢谨行看着天花板,古典的装潢,这是他在谢宅的房间,于是便进而记起了昨日发生的一切——他以工作为由夜里去了公司,实际上却是喝了酒才回家,倒在床上没换衣服也没盖被子就睡着了。
这似乎可以解释他的眩晕、喉咙痛和周身的酸痛。
……果然,那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谢谨行缓缓坐起身,忽地感知到一股黏腻感,自嘲的笑容不由挂上脸。
已经没用到只能做这种梦释放了吗?
真是可悲。
他下了床去洗漱,每一口凉水都刺激着他的喉咙,疼痛感令他眉头皱起,极度不悦地全程忍耐着。
结束了洗漱,他又进浴室冲了澡,穿着浴袍去穿衣服,从而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得体的温润君子。
而不是喝了一夜酒又做了一晚春.梦的禽兽。
谢谨行在谢宅过夜的次数并不多,干脆只用了衣柜装衣服,此时他便缓步走到衣柜前,将柜门打开。
打开的那一瞬间,谢谨行却皱了一下眉头。
他好像闻到了什么。
柔和的、香甜的、又带着几许暖意的香气。
香气被关在衣柜中,几乎将衣柜中的衣服都染透了,像是将某个人包裹了许久,才会染上这样的香气。
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几乎埋进衣服中,疯狂地嗅闻那股香气。
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谢谨行一个愣神,猛地挺直了身体,脸上已几乎带上了些许厌恶,对自己的厌恶。
他没料到,自己居然已经欲求不满到生出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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