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迟的出现似乎也解释了温砚舟方才的异样,谢谨行便压下心中的怪异,朝沈渊迟打了声招呼,便若无其事地换了泳裤,准备进泳池里找温砚舟。
上一节课正好在上游泳课,但圣黎学院的学生大多都是些文质彬彬的富家学生,上完课基本上都会收拾干净,温砚舟过来,也只是象征性地看一两眼,在值班表上写上几个字。
但因着沈渊迟出现在了更衣室里,温砚舟便有些不敢回更衣室了,只在空荡荡的泳池边上假装在很认真地巡查,等着沈渊迟从更衣室里出来,他再趁机离开这里。
再怎么样,沈渊迟也总不会在泳池边上亲他吧。
温砚舟已经被亲得有点怕了。
只是他等了许久,也没能等到沈渊迟从更衣室里出来。
会不会沈渊迟其实不是来游泳的?他会不会已经走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温砚舟就小心翼翼地回到了更衣室中,更衣室里空荡荡的,似乎是一个人也没有。
温砚舟终于松了一口气,脚步有些轻快地朝门口走去。
可就在他走近了门口,就要离开这里时,却是从一旁猛地伸出了一双手,猛地捂住他的口鼻,将他从门前抱开了。
男人在泳池边上巡视时,谢谨行一眼就看出来,他并不是真的在巡视和收拾什么器材,只不过是在消磨时间而已。
那双浅色眸还总是“不经意”看向更衣室门口,一看就知道,他实际上是在等人。
究竟是等谁呢?
谢谨行勾着唇角,却没有告知温砚舟自己的到来,而是进了泳池,姿势格外标准地大开大合在泳池里游了好几圈,拍水声响彻在空旷的游泳馆中,完全就是在向在场人宣告自己的到来。
然而,这样游了几圈之后,他再探出水面,那本该站在岸面上的男人却是消失了。
谢谨行:“……”
百般媚眼做给了空气看,谢谨行脸上的温润笑意也挂不住了,更也游不下去了,最后只能冷脸上了岸,准备回更衣室换回那绑着领带的衬衫,继续在学校里寻找男人的身影。
只是他刚踏入更衣室中,却是听到了一声轻轻的泣音。
那声音细得几乎听不清楚,像是被欺负得无可奈何才止不住泄出,可哪怕是那样轻而细的声音,竟也像带着钩子似的,尾音上扬,引得听见这声音的人忍不住朝声源靠近。
谢谨行听着这声音,心中却是剧震。
这哭声,这么有点像是……
双腿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自发地朝那泣音走去。
转过一排排紧闭的更衣柜,哭声渐渐变得明晰了起来,谢谨行的脚步,亦也愈发地加快了。
终于,他看到了一扇掀开的衣柜门。
门后,他看到了一对悬在空中的脚。
其中一只脚上的鞋掉在了地上,袜子亦是脱了半只,空落落地垂在足尖,露出半个雪白的脚腕,足面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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