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周敛虽然不在,但他妹妹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余寻心想,或许可以从她这里探听一些周敛的现况。
很奇怪,余寻知道周敛现在住哪儿,做什么工作,甚至知道他无法向人诉说的那些疾病,两人最近来往也很频繁,但他还是觉得他跟周敛之间的距离很遥远,比高中时还要远。
就好像他们曾经同是河畔一棵树上的两片树叶,秋风吹过,一片飘进河里,一片落在岸上。
两人之间仿佛隔着十年随波逐流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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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伊始,他原本打算就这样继续漫无目的却又自由自在的漂流下去。
但现在,他想逆流而上,他想帮周敛。
无关于喜欢渴望得到回应,只是单纯想帮他。
就算他们注定一个在河里,一个在岸上,他也不希望周敛被掩进泥中朽烂掉。
“你是谁的朋友?”余寻本以为很好相处人骤然变脸,双眉皱起,微微张着唇,一副怀疑自己幻听了的样子。
对于她的反应,余寻有些意外,唇边的笑意僵住,重复道:“周敛的朋友。”
上次他们父母好像也是听说他是作为周敛的朋友来探望,才突然变得冷淡,难道周敛有他们不知道的朋友很奇怪吗?
“真的假的?”周晗还是质疑,鼓着一双杏眼戒备地看着余寻。
“周晗。”现在是早上,阳光正好,病床之间的隔帘都是束起来的,季明注意到隔壁床在剥橘子吃的母女在盯着这边看,撑着乏力的身子坐起来,提醒周晗:“这位医生跟你哥是高中同学,在这家医院工作,前几天刚来看过一次,今天又来,真是劳烦你费心了。”
周敛母亲话说一半,突然对他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余寻生出一种对方不欢迎他的感觉,他笑着后退半步,说:“我是昨天听周敛说医院这边出了点状况,今天又正好来会诊,所以顺道过来看看。”
“你昨天跟周敛在一起吗?”周晗刚舒展开的眉头又微不可查地皱起来。
这几天趁着国庆他们休假,她爸回A市了,她跟周敛远门是肯定不能出的,两人说好轮流陪床,昨天明明轮到周敛,结果他大清早一个电话过来吵醒她的美梦不说,还把她接下来一整天的计划都毁了。
他说换就换也就罢了,还让她没要紧事别给他打电话,于是她憋了一整天也没敢打电话问他在哪儿,在干嘛。消息倒是发了不少,全部石沉大海。
周晗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最近越来越怵周敛。怵他不是因为害怕他会对她怎么样,她确信他不会。
怵他是因为不知道他会把自己怎么样。
周敛昨天烧得这么厉害,没有告诉家人吗?
余寻转念一想,内心又柔软下来。
他母亲在病床上也离不开人照顾,告诉她们反而平添担心。
于是他撒谎道:“没有,微信上聊了几句。刚刚听你说没有高热和呼吸困难了,伯母是出现术后排异反应了吗?”
“嗯,吃药过后好多了,你也是心外科的医生吗?”周晗今天没戴眼形眼镜,在病床对面看不清余寻工作牌上的字。
余寻摇头否认:“我是中医科的。”
“噢。”周晗含糊地应了一声,她对中医的印象还停留在古装剧里留着长胡子给人把脉摇头的干瘦老头身上,心脏方面的疾病,她觉得中医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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