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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花间了然,摆手道自己只是好奇,船夫也就不再多说,继续撑船去了。

因为要先去北面,再往西城去,相当于绕城一圈了,时不时又有人到地方了要下船,路上耽搁不少时间。

等到达城西时,天上居然像是漏了一般,硕大的雨粒先是零星几颗砸在众人头上,几息过后轰然而至。

瓢泼大雨顷刻而至,头上用来防晒的箬笠虽也能勉强避雨,但脑袋还光秃秃的露在外面。

林茂让曲宝小林护着曲花间先上岸避雨,自己给船夫付钱,船夫却护着脑袋大声说,“这么大的雨我也回不去嘞,先去那边避雨吧,我栓好船来找你们!”

于是几人疾步跑向最近的屋檐,等着船夫过来收钱。

福州多雨,且经常是这样的大雨,是以各家的屋檐都修得很宽,地基也比路面高一截。

几人躲在屋檐下,除了雨太大溅起来的水花,总算不用再淋雨。

只是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身上的衣裳就从里到外浇透了,小哈一身油亮的狼毫也一股一股纠结在身上,它连打了几个摆子,试图甩干身上的水汽。

夏日气温虽然炎热,但大雨通常伴随大风,雨落下来后风比下雨前小一些,但吹在湿透的衣服上还是带走许多体温,曲花间只觉鼻尖一痒,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曲宝和小林赶紧捞起他的衣服下摆试图拧干,这时船夫也栓好船过来了。

“诚惠二十文钱。”船夫十分厚道,只收了一人五文的起步价,宠物免费。

曲宝掏出钱袋,数了三十个铜板给他,“多谢船家了,你要不是送我们回来,也不会淋这场雨,多出的钱你拿去喝口热汤。”

船夫接过铜板,乐呵呵地道谢,“那就多谢客官了,客官可要坐车?我儿子刚好在城西做赶牛车的行当,你们要坐的话我去叫他来。”

曲花间看看天色,第一轮大雨落下来后,天光渐渐亮起来,说明这场雨下不了多久,客栈离这里也不远,便婉拒了船夫的推销。

船夫也不过多纠缠,随处蹲了下来,靠在墙根下等雨停。

如他们这样被大雨捆在路上的人不少,有几个也和他们一样站在这家的屋檐底下,于是就这样闲聊攀谈起来。

只可惜他们说的都是方言,几人听不懂,也没去搭话,倒是那船夫,估计是撑船久了,大多见他是熟面孔,与他闲聊来。

曲花间就这样眼睛望着顺着屋檐流下来的水幕,听着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偶尔听见一两个能听懂的字眼。

那些人叫船夫老麦。

福州方言里墨和麦同音,看来那船夫姓墨。

曲宝也听到了,于是上前搭话,“船家,你姓墨?”

“是嘞,客官你听得懂土话?”

曲宝摇头,“听不懂,只是听人说过墨记木匠铺,都是说麦记。”

那船夫闻言,沉默半晌,才道,“客官有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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