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安哪,好久没见你了,你往边城去?老穆没跟你一块儿来?”
“伯伯如今做着小生意呢,走不开就没来,刘翁你老人家要是有空,去渔湖找他喝酒啊,他可惦记你们呢。”
“块进屋坐!天晚了,就在这歇了,明日再走嘛。”
“不了刘翁,也不远,几步就到了。”
同人道了别,曲花间放下车帘,仆役赶着车马继续向前,总算赶在夜幕降临之时到了地方。
将士家眷搬走之后,穆酒也没搬回他的将军府,一直住在曲府正院,曲花间下了马车,见大门两侧亮起灯笼,赤色大门也紧闭着,想来穆酒已经回家了。
小林上前敲门,门房听到动静很快打开大门,将人迎了进去。
穆酒不知道他要来,曲花间不在,曲府也没多少仆役,仅有的几个也都歇下了,曲花间没有兴师动众,让门房不必喊仆役们起来,是以也没人通传,他提着门房递来的灯笼径自往正院走去。
像是完全不担心有歹人进出,正院的门大喇喇地虚掩着,曲花间推门进去,做工精细的门扇没发出什么声音。
正屋里,昏黄的灯光从书房窗户透出来,想必是穆酒还在处理军务,他走过去,在窗边站定。
屋中,穆酒放下手中信件,眉头一肃,迅速闪身到窗边,做出戒备姿态,直至听到熟悉的呼吸频率,猜出来人,他柔下神色,走到窗子面前。
窗户内透出墨色的人影,本想吓人一跳的曲花间自知被发觉,顿感无趣,伸出手用指节敲敲窗棂。
窗户被打开,露出足有十几日未见的人,曲花间没好气地开口,“还不去开门,放我进去,你这鸠占鹊巢的倒是霸道,竟叫屋主人在外头等。”
穆酒柔声开口,“怎敢叫你等。”说着便大手一捞,将人从窗户中捞进去,徒留一盏灯笼掉落在地,逐渐熄灭。
窗户被关上,小林无奈地捡起灯笼,兀自去放置行李收拾去了。
曲花间拖进窗户里面,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中,还未站定,嘴唇便被一片微凉的薄唇衔住,来不及出声,男人长驱直入,叫他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久久的一吻结束,穆酒将人抱到书案上,大手随手一扫,满桌的军机密件便掉落在地,接着又是一番热烈的吻。
曲花间还没来得及同人叙叙旧,说两句话,便觉双肩一凉,衣带渐宽。
所有的想念都被淹没在灯影下起伏纠缠的两道影子里。
直至夜深人静,灯油耗尽,昏黄的灯火摇曳着熄灭,曲花间才得到沐浴的机会。
他将手伸出水面,捏住在男人因热气而红润的耳垂狠狠拧了一把,“你是泰迪吗?”
男人也不怕疼,搂住青年的腰,耳鬓厮磨道,“何为泰迪?”
曲花间闭上嘴,要是让他知道那几个字,怕是直接承认自己就是泰迪,再将那几个字身体力行一遍。
“滚下去,给我弄点夜宵来!”赶了一整日路,中午草草吃了些干粮,曲花间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便被抓住欺负了一通,他没好气的指使着男人做事。
吃饱喝足的穆酒闻言,十分听话的翻身做起,赶紧去正院小厨房给人煮面去了。
——(林茂X曲宝番外)
连城。
清晨,昨天忙了一整日的曲宝倒头就睡,本想多睡会儿懒觉,却被一阵号角声吵醒,这是万里阳光号即将靠岸的信号。
他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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