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喜心中欣喜,面上却只是腼腆的笑了笑,绷着身子走过去坐下,见少爷要给自己倒茶,赶紧自己动手倒了一杯。
“可有结果了?”之前岑喜自告奋勇要帮忙审讯犯人,左右也没有别的办法,曲花间便让他试了试,本没报多大希望,岑喜却给了他个惊喜。
原来那些杀手是荆州勇武皇帝赵辞讳的人,一个被徐广义把持的幼帝就够让他头疼的了,若是再让曲长安把持着十一、十二皇子,将来怕是不知道又生出多少麻烦。
天家无情,敢阻碍他夺得天下的隐患,哪怕是亲兄弟也照杀不误,幼帝待在皇城,有重重禁军把守,赵辞讳轻易动不了,便派人想先将这两个弟弟处理了。
如今渔湖镇时时刻刻都在排查,探子潜入不进来,也就没能打听到白家兄弟二人的位置,杀手头子想着檄文上写的,曲长安把持着两位皇子,必然会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管,于是便半夜潜入了曲府。
可惜他们错信传言,找错了方向,白家兄弟根本不在曲府,而是被林冉软禁在林家,叫他们偷摸了好几个院子而不得,反倒是被巡逻的护卫给发现了。
曲府的护卫皆训练有素,手上功夫也不算弱,纵是杀手武功高强,护卫略有不敌,却也发出动静惊动了穆酒。
穆酒一出手,对付几个杀手如砍瓜切菜一般,要不是刻意留下活口,怕是区区几个不够他热身的。
想到此处,岑喜神色一暗,若非穆将军在此处,那些杀手找不到白家兄弟,恐怕还会伤到少爷,万幸没有如果。
他悄悄看了穆酒一眼。
果然,只有像穆将军这样优秀的人,才能配得上少爷。
在岑喜眼里,曲花间宛若天上谪仙下凡,非寻常凡人可以冒犯觊觎的,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穆酒给曲花间添了茶水,不动声色的撇了岑喜一眼,少年眼中的情绪掩饰得很好,却也瞒不过他。
不过此人很有分寸,从没有过什么逾越行为。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穆酒心中醋意翻涌,却不能挑明,曲花间压根不知道岑喜的心思,若是因为自己发现了,难受的必然还是他自己。
曲花间听完岑喜的话,有些无奈,这是被各方势力都给盯上了啊。
“可要回敬一二?”穆酒看向曲花间。
曲花间噌地坐直身子,“当然!”
——
两个月后,豫州燕王突然发难,出兵直逼荆州,打了赵辞讳一个措手不及。
赵辞讳手中兵力大部分都集中在北面与徐广义对峙,燕王军队从侧翼突袭,致使他猝不及防的损兵两万,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也算是个有本事的人,手下又有一班子能人猛将,及时回撤部分兵力抵御燕军,倒也守住了那座即将失手的城池。
只燕王这做法太不讲武德,两个昔年堂兄弟不顾皇家威仪,撸起袖子在阵前对骂。
赵辞讳骂燕王小人行径搞偷袭,乘人不备非君子所为,燕王就回敬他买凶杀人卑鄙无耻,愧为皇室血脉。
搞清楚事情真相后,赵辞讳这才明白自己着了道,燕王富可敌国,手底下兵肥马壮,他本就十分忌惮,也没打算现在就与之对上,素日里还有意交好,他就说这人怎么会突然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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