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炉火前,抽走早已烫红的小刀,来到温浊宁的面前,周身围绕着惊人的戾气和杀意。
温浊宁表情放松,勾唇一笑,“阿晏哥哥不是当初的江晏清,我也不是宋时序,你觉得这种残忍又脑残的行为,会管用第二次吗?”
沈星牧眸色混沌,手中紧紧握着小刀,一言不发地强忍着。
假哥哥不是哥哥,他就算发疯也只能为了哥哥。
温浊宁在刺激他,刺激他犯病,他绝不能,绝不能中招。
如果他又失手把人杀了,季铭洲会保他吗?
不可能,季铭洲巴不得他这个觊觎者消失。
他不能走,他还要离间季铭洲和假哥哥,让他们痛不欲生!
就当沈星牧准备放下小刀时,一发子弹穿透排气扇的叶片,从屋外射了进来,将沈星牧手中的小刀击飞,
红外激光的瞄准点,出现在沈星牧的太阳穴上。
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屋外,在夜色的掩护下,一队特警悄无声息地逼近目标建筑。
下一刻,雷鸣般的爆破声划破寂静,铁门在冲击下轰然倒地,扬起的灰尘在光芒中舞动,仿佛是紧张气氛的具象化。
训练有素的特警如同狼群一般迅速涌入,手中乌黑的枪口直指那些瑟瑟发抖的富二代。
被包围的富二代在枪口的威压下步步后退,被迫贴紧着冰冷的墙壁,恐惧在他们的眼中蔓延。
完了,全完了……
沈星牧不以为意,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浊宁,双眸仍然充斥着恶意。
“你今天的运气比宋时序好……”
温浊宁扬起灿烂的笑容,“过奖,我的运气一直很好。”
却不想,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江晏清在陆警官的严密保护下,缓步踏入改装车间。
陆安欣身穿黑色制服,眼神冷静而警惕,威武的身躯始终守护在江晏清的身侧,宛如铜墙铁壁。
江晏清的目光越过人群,与温浊宁的眼神交汇,像黑暗中的一束微光,照亮了温浊宁的世界。
温浊宁失神。
他来了……就像光一样……
在江晏清的视线下,温浊宁再也无法强撑和伪装,明明白白地把恐惧和脆弱全部暴露出来。
好疼,怎么会这么疼呀……
温浊宁疼得脸色发白,水润的眼睛红得不成样,偏偏撑着不肯落泪。
江晏清越过沈星牧,来到温浊宁的面前,正要蹲下身查看小可怜的情况,温浊宁就先一步站了起来,埋进江晏清的怀里,“阿晏……”
这个温暖的怀抱,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无声地落下泪来。
“没事了,”江晏清身体一顿,还是拍了拍他的背,“我们去医院。”
“啊,”温浊宁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不用不用,我一点都不疼,真的。”
当初宋时序为了不给江晏清带来麻烦,一个人强撑到死亡,温浊宁怎么可能在江晏清的面前表现出娇气的一面。
他不能软弱,不能娇柔,不能任性……
只有内外都足够强大,才能让江晏清信赖他,依靠他。
陆安欣挥了一下手,特警队员将这些触犯法律的富二代一一押走。
沈星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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