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个人!
沈星牧无语。
他当然不会跟猪队友组队,等利用完季枫,就把人丢给季铭洲收拾。
他只是忘了最重要的人,可他没有忘记,在外公死后,这些叔公一个个扑上来吸血、分食,让整个家族四分五裂,如果不是季铭洲顶着,他们的家早就散了。
“你说的没错,我们不该养虎为患,”季枫眸色阴寒,“江晏清嫌少出席社交活动,外界都以为这个养子对季家无关紧要,实际上,季铭洲对他有求必应,保护得天衣无缝,今天江晏清在全球亮相,这么看来,季铭洲是要给他刷声望了。等他成年,季家在帝国议会又会增加一个席位。”
沈星牧颦眉,对季枫的话没由来的不舒服。
季铭洲这么重视江晏清?
仅仅因为是养子?
“江晏清不能久留,”季枫的目光仿佛淬了毒药,“我们必须尽快把这个绊脚石铲除。”
沈星牧不置可否,“我以前,是不是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季枫一愣,接着他的话,开始胡编乱造:“是有一个人,不过,那个人已经被季铭洲害死了。”
“知道了。”沈星牧冷声道,“你回去吧。有需要,我会联系你。”
“好。”季枫戴上墨镜,从安全通道离开,从十九层步行到一层。
一只安装了微型摄像机的蚊子,尾随他离开。
午夜,实验室的灯熄灭了,只有电脑显示屏亮着光,莫名有些阴森可怖。
电脑上,是他解码后的日记。
其中一篇写着:我最爱的哥哥已经死了,他的器官被季铭洲移植给了别人……江晏清替代了哥哥,享受着哥哥的一切……我要夺走他的一切,杀了他在乎的人,再拉他一起下地狱,去给哥哥赔罪!
沈星牧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前,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握着酒杯的手指用力收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的双眼失去了焦距,仿佛被囚困在无法逃出的牢笼,突然,他将酒杯重重摔向地面,玻璃的碎裂声犹如撕裂夜幕的雷霆。
随即,他的嘴角勾起病态的笑容,那抹笑容在微光下愈发诡异可怖,如同墓园的烛火,让人不寒而栗。
世界的另一个角落。
伊拉利克的边境被战火波及,楼房轰然倾倒,尘土飞扬,悲鸣四起,战乱吞噬着平民的生命与希望,残垣断壁间,无数灵魂在废墟下哀嚎。
乔远安匆匆赶来,带领着他的部下,与维和部队并肩作战,奋力救助那些受伤的平民。
他们在废墟中穿梭,如同黑夜中的灯塔,为绝望中的人们带来一丝光明。
一个女孩被抬上了担架,她奄奄一息,半个身体被挤压得变形,两个士兵将她抬入临时搭建的帐篷医院。
一个中年妇女与他们擦肩而过,恍然间,督见到了那件被她缝补过的衣服。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心神被彻骨的恐惧吞噬,她失声叫着女儿的名字,慌乱地追赶上去,呼喊声如同一道悲凉的弦音,在这片饱经苦难的大地上久久回荡。
乔远安眸子微沉,眼神凝结了寒冬的冰霜。
他麻木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仿佛与这人间惨剧融为一体,他的眼底有一道杀气闪过,面色虽未动容,浑身却散发出不善的气息。
在这片战火肆虐的土地上,骨肉分离的惨剧每天都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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