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下看去,爱人的身体一览无余。
江晏清的皮肤被热欲染成了浅红色,帝君喉结滚动,饥渴无比。
“帝君的……最好,”江晏清脸颊通红,眼尾湿润动人,“只要你……”
华胥彻底失控,将爱人牢牢圈在身下。
狂风暴雨般的掠夺持续到日上竿头。
江晏清沉沉睡去,午后才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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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飘来曼珠沙华的幽香,青年睁开双眸,一时分不清白天黑夜。
意识回笼后,抬手掐诀,一道微光闪过,幻术屏障慢慢溶解。
室内渐渐亮起,柔光似轻纱般落在他的皮肤上,映出一串串艳丽的红痕。
江晏清顿时双颊灼热,拿起床边叠好的外袍披在身上,将少儿不宜的爱痕遮住。
脖颈、胸口和脚踝的痕迹,宋时序已经用珍珠粉覆盖,不凑近仔细看,倒也看不真切。
宋时序总是喜欢“以吻戳章”,仿佛在江晏清的身体留下痕迹,对方就能永远属于他。
这个男人,不再如往昔那般患得患失,可这些无处不在的小细节,都在无声地告诉江晏清——
我害怕失去你。
微风吹动纱幔,轻叹这份情感的深沉。
纵容对方胡作非为,是江晏清的回应。
江晏清悄声走到客厅,宋时序正带着鹤南弦和辛夷罚抄。
宋时序自己,也是要抄的。
他心眼小,爱吃醋,吃完醋又担心江晏清生气,匆匆换回“宋时序”的壳子。
华胥帝君把江晏清折腾坏了,关宋时序什么事?
他不敢这么想,只求对方看在“宋时序”的份上消消气,不要赶他下床。
江晏清当然不会生气。
宋时序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和爱欲,并不是一件坏事。
一大两小围于桌前,宋时序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餍足的笑意,偶尔垂眸看向两人抄写的内容,轻声指点。
鹤南弦和辛夷正襟危坐,认真抄写着,偶尔交头接耳几句,随后又相视一笑。
这幅温馨的画面落在江晏清的眼中,美好得让人爱上全世界。
“姐姐,你写字好像鬼画符哦!”鹤南弦凑过来,把辛夷画歪的字写直,“王字要这样写,你看。”
辛夷拿起毛笔,在鹤南弦的额头上画了一个歪歪斜斜的“王”字。
鹤南弦:?!!
“姐姐,我的脑门不是纸!”鹤南弦提起笔,在辛夷的两颊画上小猫的胡须,“大花猫!”
辛夷:!!!
玩偶歪了歪脑袋,线缝的嘴巴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鹤南弦和辛夷安分了没多久,又闹腾起来,你画我一笔,我给你一道,墨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鹤南弦学聪明了,画完一笔撒腿就跑,辛夷抓着笔追在身后,“你站住!”
“抓不到我吧!”鹤南弦跑着跑着,撞到江晏清身上。
辛夷急忙刹车,将毛笔收到背后,心虚地笑了,“晏清哥,你醒啦!”
“大哥哥下午好。”鹤南弦抬起头,手背到身后,把毛笔往辛夷的方向一丢。
辛夷眼疾手快,接住毛笔一起藏到身后。
“你们两个……”江晏清无可奈何,伸手抹去鹤南弦嘴角的墨汁,“都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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