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他不喜欢的人或事,还会故意使坏。
罗荔在心里说:“我就要穿这个。”
不一会儿,男孩已经换好了。
此刻的他,只剩下一件卷起一角的睡衣搭在身上,并紧双腿,两颊浮红,坐在沙发边缘。
而刚刚脱下来的棉质内裤,此刻被团成一团,故意往阿伽门农的脚下一丢。
他明明有地方可以坐,却偏要蜷缩在沙发上,大腿夹着兔子布偶,舌尖垂下几滴晶亮唾液,呼吸不稳地喘息着。
……很难受。
呜……勒到很里面的地方了。
阿伽门农手里拿着书,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罗荔对此很是不满,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故意在沙发上摇摆着细腰,弄出一点动静,引起男人的注意。
但阿伽门农好似一尊不为所动的塑像,沉默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罗荔没辙了。
他暗暗攥紧了小拳头,抱着兔子布偶站起身来,正要走出房间,忽然被阿伽门农叫住。
“这一条不适合你,换一条吧。”
罗荔停下脚步。
“怎么不适合?我现在明明穿着很合身。”
他故意勾了一下腰间的蕾丝,“而且也很方便。我就要穿。”
方便?
阿伽门农周身涌动着不妙的暗流。
罗荔见状,又继续说:“再说了,你要是觉得不适合我穿,为什么要买给我!”
阿伽门农抬起眸子。
“因为我想看。”
“我想看你穿小裙子,吃饭的时候腿分开一点,我一低头就能看见。可以的话,这景象会成为我晚上做梦的素材。”
“我无趣灰暗的生活里,唯一的色彩就是你脸上的红色。这样说,你明白吗?”
罗荔的耳根一阵发烫。
他拼命忍着,可身上还是不由得泛起绯红。
“今天不需要晚安吻了吗,荔荔?”
罗荔揪着兔子的耳朵,他咬着红唇背对阿伽门农,嘟哝了一句:“不用你。傅时越会给我的。”
尾音落定的刹那,房间里的气氛登时结成了冰。
像是预感到大事不妙,罗荔颤颤回头。
阿伽门农坐在漆黑阴翳之下,一半的英俊面孔上都被乌黑扭曲的触手所覆盖,他沉默地注视着罗荔的背影,一条触手不知从何处伸出,将地上被脱下来的,不复从前干净的棉质小内裤展开,绞成了碎片。
罗荔的额角顿时沁出了冷汗,他抱紧怀中布偶,赶忙握住门把手。可指尖刚刚摸到房门,手腕便被触手缠住了。
庞大的怪物从后面贴了上来,一只手抬起他雪白细嫩的下巴,逼迫他伸出糜红的舌头。
罗荔惊恐地抬起湿润水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舌尖被阿伽门农含住,绵密地吸吮起来。
他整个人都被那触手完全缠绕,粉舌很快变得又红又肿。
与此同时,那种蕾丝摩擦勒紧的不适感变得更加鲜明。
触手的尖端勾着蕾丝边缘,强硬地褪下。
可惜,那一小段窄窄的布料实在陷得太深了。反复多次,仍旧勒在里面。
……身材白皙透亮的小少年,穿着薄薄睡衣,半跪在狰狞的怪物怀中,臂弯里躺着一只软软的黑兔子玩偶。
兔耳遮掩的地方,纯白蕾丝被艳红浸透,勒得那样深,只能看见一条细细的白线。
像是察觉到阿伽门农的目光,男孩身体陡然一颤。
“啪”的一声,扯开的蕾丝弹了回去,抽在了软乎乎的肤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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