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的佣人,更没有穿旗袍的。
所以这流苏,会是谁的?
霍阑还在捧着流苏傻笑,那神态,和小孩儿拿到了糖果没有两样。
沉浸式副本就是不一样,霍隐在心里感叹。他从这家伙身上,已经看不出正常玩家的样子了。
霍城说:“先且不提这流苏的事。我看阿阑这病好像更严重了,不知是什么缘故。”
霍杏儿说:“还能有什么缘故?必定又是霍……那老男人带回来的祸事!他阴魂不散,整个公馆都不得安宁。要我说,还是请高僧超度了他去……”
“要那么容易超度,也不至于连下葬都做不到了。”
霍隐冷冷开口,“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夙愿未了,黄纸朱砂都显不出来。”
阴魂顽固地留在阳世,强行下葬只会更加激怒它。而他们费尽心思,仍然不知道霍皆岐的夙愿是什么。
灵柩停在山下,山上的公馆被阴气笼罩,每个人都不得安枕。
就怕,应验在霍皆岐身上的诅咒,也会接二连三地报应到公馆内的人身上来。
霍阑忽然哑着嗓子笑起来:“香……香……”
他耸着鼻尖,在那流苏上猛烈嗅着,“香香的……喜欢……”
二少爷痴傻后便时常胡言乱语,几人都没有听进去。 网?阯?发?布?页??????ü???ě?n?②???????????????м
而霍隐却忽然想起了什么。
流苏……旗袍。
昨夜,那个小男.妓,穿的就是旗袍。
难不成……
霍城站起身来:“罢了,事已至此,只能让半仙再来贴些符箓,镇一镇邪祟。”
他与霍杏儿双双离去。
霍隐犹豫了一下,走到霍阑身前,打量他片刻,而后叫来佣人。
“你去,把罗荔叫到这里来。”
……
罗荔今日换了身衣裳,是佣人拿给他的。乳白色羊毛衫轻薄柔软,下面穿了条藏青布裤,长发披在肩头,看起来更加温柔胆怯了。
他今早本来吃了顿好饭,脸上带着点天真笑意,然而等跨进门槛看见霍隐,那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尾不高兴地掀起弧度:“找我干什么呀?”
霍隐不紧不慢地把那只流苏拿了出来。
“这东西,是你的吧?”
小少年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惊惶,很快恢复镇定:“我没见过。”
“哦,是吗?那你敢不敢把昨晚的旗袍拿出来,看看上面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要是别人,被这么问可能还没有什么。可罗荔的心理防线脆的像块小饼干,现在已经快碎成渣渣了。
只能结巴辩解:“我怎么知道。可能、就是不小心掉的而已……”
“不小心,掉到我二哥手里?”
霍隐逼近一步,“嗯,让我猜猜看。”
“是不是你昨晚故意勾搭我二哥进门,穿成那样想引诱他,可惜我二哥是个瞎子,脑子也傻了,你瞧不上他,便想把他赶走……”
“结果刚出门来,就遇上了我。慌不择路之下,你索性往我二哥身上泼脏水,说是他爬你的床?”
罗荔越听越懵。
这都什么跟什么!
“胡说八道!”
他凶巴巴地攥紧拳头,“你以为你们是谁呀,觉得我看得上你们这种小鬼吗?我才没做过这种事,我要走了!”
“你是走了,我这傻子哥哥却因为你受到了刺激,你难道想放任不管吗?”
霍隐笑意愈冷,压低了声音,仿佛威胁,“你就不怕我把这事告诉我大哥?”
罗荔全身一僵。
他确实没做亏心事,可是,霍城会信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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