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们还有没有命活着,也是两说。
“那石壁如此坚固,忽然倒塌,实在是诡异。”霍城低语着,“先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出路吧。”
霍隐沉思片刻:“等等,我想到了一件事。”
“罗荔应该被那只邪祟带来这里的。可当时我站在祠堂门前,外面的门锁还是拴着的,我把门锁卸了之后,他才从里面推开门。”
霍城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他们应该是从别的路进到的祠堂洞窟。”
这里面一定有其他出路。
可是他们在洞窟内细细搜寻几番,确实没有其他出路存在的迹象。
那条路可能只有那只邪祟知道,可祂一直一直没有出现。
当然,也有可能是祂藏了起来。
这种东西本性狡猾,如果知道外面有人守株待兔,绝不会贸然现身。
除非……
走投无路,或者被激怒。
什么东西能激怒祂?
霍城回过身去,那长发及腰的少年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坐在那里舔嘴唇。可能是因为霍阑是个傻子,他和霍阑之间没有那种敌对感,应该是觉得冷,所以往霍阑身边靠了靠。
霍阑虽然受制于大哥的命令,不敢对罗荔示好,可也没推开他。
片刻过后,试探一样抬起胳膊,揽住了罗荔的肩膀。
然后又很缓慢的,下滑到腰肢。
等霍城走过去的时候,罗荔已经快被他半抱在怀里了,还一副没有觉察到不对劲的模样。
霍阑搂着他,脊背绷成一线,能看出来很紧张。
在发现罗荔没有抵抗之后,才极小幅度地低下头,鼻尖落在少年发丝旁,深深一嗅。
霍城叫了一声:“阿阑。”
霍阑即刻弹跳起身,松开了罗荔:“……大哥。”
霍城没有再继续问他,继续寻找出路去了。结果霍隐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站在香案灵牌前,不断踱步着。
注意到霍城的目光,霍隐顿了顿:“我在想,怎么才能把那邪祟引出来。”
“嗯,你想怎么办?”
霍隐滞滞转头,直勾勾地看向罗荔:“喜财能引出那东西,如果用与他同样的办法,或许可以。”
说到最后,他的尾声都有点发抖。
不自主地滚了下喉结。
霍城双手插兜,漆黑瞳孔慢慢落下:“喜财可是强吻了他。你难道也要这么做?”
霍隐站在原地,很不屑地哼了一声,看上去颇为嫌弃似的,“……做做样子而已,我还能真对他有什么心思不成。”
又像找补一样,补充几句,“再不把那邪祟引出来,咱们都没法通关,只会死在这个洞窟里。反正……他不和邪祟是一伙的吗,又不真是父亲的外室,做个样子能怎么样。”
青年抓了一下头发,“你以为我想啊?和男人亲嘴……想想都恶心。但是现在也没办法啊,先出去再说。”
霍城沉思片刻,“既然是做样子,让阿阑来更好吧。”
“毕竟,他心思单纯,又得了痴病,这事对他没有什么影响,阿阑来的话,你也不用觉得恶心了。”
霍隐瞬间浑身僵硬:“可他、一个傻子,他根本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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