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班斯若无其事地包扎胳膊上一条一条的血口子。
就像王蛇惦记着它的雌性,赛班斯也有他放不下的人。
赛班斯处理好了伤口,立刻站起身来。
他虽然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但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在找自己几日没见的小男朋友。
四周一阵古怪的死寂,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
赛班斯故作镇定,将身上湿脏的衣服脱下,换了身新的。然后拿着自己从溶洞里拿回来的一大堆宝贝,往帐篷内走去。
罗荔一个人在帐篷睡觉肯定会害怕吧?会不会想他?自己这一次要是受伤了,男孩那双漂亮的水杏眼肯定又要泛红,说不定还会哭。
他还没见过罗荔哭呢。
哭起来肯定……特别色。
光是想着那个模样,他返回的心情就越剧烈。当然,表面上不能表现出来。
赛班斯特意把受伤的胳膊架在了前头,拉开帐篷,愣在了原地。
男孩小小的、软软的睡袋内空空如也。
帐篷里空无一人。
赛班斯的俊脸一下子就臭了,跨出帐篷,不掩饰焦急:“爱荔呢?”
多娜磕磕绊绊道:“他……”
“他去找别的男人了。”
红毛男生一字一顿,“你没回来的那天晚上,他就和别人打炮去了。”
尾音未落,赛班斯就一拳揍在了他的脸上。
“你他妈再说一遍。”
众人连忙把他们两个拉开,赛班斯不顾伤口未愈,仍然要把那个红毛男往死里打。
“你知不知道你在造谁的谣?你想死是不是?”
红毛男嘴里吐出血来,偏偏不打算装了:“造谣?那你就开定位,看看你的小男友现在在哪。”
赛班斯被多娜等人拦住,许久之后,才恢复了一丝冷静。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只问了一句话:“爱荔到底去哪儿了?”
“这……我们也不知道。”
多娜连忙叫来一个女生:“你那天晚上不是看见有人进了爱荔的帐篷吗?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啊。”
听见有人进了罗荔的帐篷,赛班斯好似一头被激怒的恶犬,若不是此刻脖子上还有一根名为理智的链子拴着,他马上就要发疯咬人了。
女生见他这样,害怕得不敢抬头:“我……那时候睡不着,感觉,好像听见有动静,所以就……看了一眼。”
她看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钻进帐篷了。她还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也没有很在意。
但是又过了一段时间,罗荔的帐篷又再次打开。她那时候已经快睡着了,听见又有人出来,才意识到刚刚不是幻觉。
“但是天确实太黑了,我真的没看清……”
女生眼神躲闪,多娜安慰她,“没事,你就实话实说就行。就算看错了,也没人会怪你。”
她瑟缩着镇定了好半天,才再次开口:“我、我只能看见,那是一个男人。他应该在帐篷里待了很久……爱荔一声不吭,没有把他赶走。”
女生崩溃地捂住了脸,“别的我不知道,我真的忘记了。”
赛班斯听完一句话也没说,他在集合地的四周走了一圈儿,回来以后,把一个很小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的仪器扔到了众人面前。
领队一看,脸色立即凝重了:“这是隐蔽装置。”
晚上护卫队都在外围看守,集合地内有红外线警报系统,可以察觉外人入侵。
但是有了这个装置,警报系统就会陷入暂时的瘫痪。
不过这东西是非法的,而且也极难获得,需要在黑市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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