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虚地知道,他的战斗力还是完全的大零蛋。
污染急剧加重,赛班斯的神智越来越混沌。
他也能看到游戏提示,要他保持清醒,否则就会成为罗荔的养料。
可在这种状态下,做到清醒何其艰难。
“养料……”
赛班斯缓缓呢喃,目光却从男孩纤瘦轻盈的小身板上掠过,嘴里居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确实是,该养胖点。”
罗荔的脸颊微微一红,把银色长发往前面笼了笼,遮住泛红的耳朵和脸颊。
简直……像小兔子用长耳朵遮脸一样。
“好可爱。”
赛班斯又继续说,眼里的阴翳也越来越深,“你好可爱。”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一声低喝:“不许动!”
克罗亚端着枪,步伐不稳地走到了罗荔面前。
一向枪法极其精准的男人,此刻的手腕却在颤抖。
污染源就在自己面前,必须……要杀了他才行。
赛班斯将罗荔往怀中一搂,用身体护住了他。克罗亚难以置信:“你他妈疯了?他是污染源!”
“放屁。”
赛班斯的手指轻轻顺着男孩柔软的银发,“他是我老婆。”
他的确已经被污染侵蚀得很严重了,说话颠三倒四,没有半点逻辑。
克罗亚的唇瓣咬得快要出血,他拔出军刀,往自己的手心狠狠一刺。
短暂的疼痛感让他重获片刻清醒,呼吸也渐渐平复下来。
不远处,罗荔趴在赛班斯的肩头上,雪白的尖尖下巴蹭着青年的颈窝。
赛班斯搂着他的腰,眼底已经黑得快要看不清眼白了。
“老婆。老婆。”
罗荔白皙的手指在赛班斯后背的衣服布料上绞紧,卷出一朵小花。
点了点头,“嗯。”
忽然掀起银色的睫毛,朝克罗亚的方向瞥了一眼。
掐着又嫩又脆的嗓子,瞳孔紧紧盯着克罗亚,很小声地回了一句,“……老公。”
克罗亚与他目光交接,看着那两瓣柔嫩湿红的唇肉轻轻张开一些,异常清晰的,听见了这一声“老公”。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罗荔虽然抱着赛班斯,可水润的红色杏眼明明就是在看向自己。
手上刚刚割出来的一道伤痕还在流血,可克罗亚好像感觉不到痛了。
诡异的焦灼感在胸口迅速蔓延,他的耳边嗡嗡作响。
而赛班斯显然比他更加疯狂,他先是怔了一下,好像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捧着罗荔的脸蛋,唇瓣嗫嚅着问他:“你刚刚喊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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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荔扬起脸蛋,漂亮的银发翘起几缕,犹豫着又喊了一次。
“老公呀……”
克罗亚的双手猛然收紧。
逼着自己强撑出来的那一点理智,在这一声“老公”之后彻底被击碎。
赛班斯一下子将罗荔抱到了膝头,漆黑的眼睛目光灼灼,呼吸越来越乱。终于抑制不住情绪,按着男孩窄薄的肩膀,吻了上去。
克罗亚低骂一声,不管不顾地将军刀和手枪全部丢下,攥住罗荔的胳膊,“你刚刚是在叫我,对不对?”
他这一牵扯,罗荔别过头来,赛班斯没能吻上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嘴,顿时陷入暴怒。
“他是我老婆!”
青年立刻抽枪,按下了扳机,向克罗亚的方向开了枪。
不过,幸亏他此时神智不清,这一枪没能击中克罗亚,而只是穿过两人之间,偏斜到了一侧。
险些打中另一个人。
红毛像只水鬼一样从水潭中爬了出来,手臂被枪子刮出了一条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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