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满是厚茧的狗爪子还在摸他。
一边激吻,一边抚摸怀中的亚裔男孩。
罗荔被亲得眼泪斑驳,唇角也被水痕浸透,顺着雪白下巴一颗颗滴落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规定的半小时才刚刚过去不到一半。
阿瓦怒终于松开罗荔一些。二人交吻的唇瓣慢慢分开,晶莹的水丝挂在罗荔的舌尖。
因为被过度吮吻,即便分开,男孩的软舌也没来得及收回去。
就这样湿漉漉地吐在外面,牵出的水丝被阿瓦怒卷起舌尖,慢慢舔舐干净。
罗荔艰难地喘息着,半晌,终于深吸一口气。
长时间接吻使他有些微微窒息,脸颊浮红一片,瞳孔涣散失焦。因为和犬孩交换了太多口津,口腔内一片水光,他微微凸起的小巧喉结滚动了一下,为难地咽了下去。
阿瓦怒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脸。
高大的犬孩用自己的胯骨顶撞着男孩的腿心,罗荔被迫把双臂挂在了他的肩头,泪珠汩汩地溢出来。
从SEVEN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斗篷底下弹出的雪白双腿,夹紧阿瓦怒的腰肢,脚踝一晃一晃,上下颠簸。
【卧槽这什么无能的丈夫视角】
【谢谢老婆本绿帽奴看得特别爽,老婆被牛我递t】
【这个公狗腰的死壮汉打桩机不要放过宝宝小兔啊】
男孩的牛仔短裤敞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点平坦小腹。
阿瓦怒想都没想,俯下身来,唇瓣贴在了那软绵绵的、温热的小肚子上。
罗荔腰间发软,可又不敢反抗,只能扯住斗篷,把自己的脸颊和身体完全遮盖住。红透的手指将衣角绞出一条又一条褶皱,另一只手费力地撑着地面,低着头死死不做声。
战车瞄了一眼角落里的SEVEN。
“你要是……想恶心我,有的是别的办法。”
少年嗓音沙哑,目光阴沉到极致。
“什么办法?让这个爱丽丝来亲你吗?”战车啧了一声,“你配吗?”
阿瓦怒的耳根和脖颈都胀红了,看起来也是憋到了极致。还有最后的十分钟左右,对他来说时间太短了。
而就在这时,另一个人夺门而入。
“战车,你他妈脑子有问题吗?下一场就是阿瓦怒的表演了,你把他带到这儿来是想干什么——”
礼帽忽然止住了话音。
他费劲千辛万苦驯化的犬孩,正毫无尊严地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和一个男孩激吻。
那个男生,毫无疑问,就是潘多拉那个新晋的小魔术师,靠美貌和擦边一夜成名的妖女,那天在警局里让他吃了大亏的罪魁祸首。
礼帽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拽住阿瓦怒的领口,将他强行拖开。
“你知不知道马上就要表演了?我才是你的主人!你想造反是……”
他忽然说不出话了。
金瞳的犬孩对他怒目而视,喉咙里溢出礼帽从未听过的怒吼。犬孩比他高出了一个头去,真的压迫起来,礼帽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但作为一个成熟的训犬师,礼帽还没那么容易被镇住。他很快反应过来,从兜里摸出了麻醉枪。
一枪下去,打在阿瓦怒的脖子上。
犬孩皱了下眉,身体倏地一麻。
一枪的剂量不会使他即刻晕厥,但足以让他无法反抗。
礼帽趁机给他戴上项圈,拖出战车的房间。
赶马人的表演还在进行,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用阿瓦怒来敛财的机会。
现在上台,应该还赶得上……
可当礼帽开始给阿瓦怒更换表演的服装时,才发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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