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杂物间,从来没见过你。”
SEVEN收回目光,“你记错了吧,爱丽丝。”
怎么可能是他记错?
明明就是他睡着时被007强行吻醒,这家伙压着他做了一夜的坏事,攥着他的脚踝欺负得毫不留情。
【我草这坏蛋拔吊无情啊!!明明都把小兔宝吃干抹净了怎么转头不认了!!】
【爽完就始乱终弃是吧,宝宝是我的专属斐济杯谁让你偷偷用的(怒)】
【等等这家伙其实是在洗清荔荔的嫌疑吧,只不过说话实在太难听了(白眼)昨晚那副卑微舔狗模样呢】
【我不管啊啊我老婆都被灌成小泡芙了你必须负责!!】
雷迦听着两人截然不同的发言,眸光愈发深暗幽沉。
半晌,起身道:“SEVEN,你在警局再留一下。至于其他人,可以先回去了。”
……
温莎从警局走出来,再一次点上一根香烟。
她的酒已经完全醒了,一面向着嘉年华海滩方向返回,一面回忆着自己当时看到的景象。
怎么偏偏那么倒霉。
难道真的是她酒喝多了记错了?
年轻的小警官杰列欧正在她身后不远处和几个剧团成员打着招呼,温莎却没有半点和他套近乎的意愿。
警察么,都是一群无能的饭桶。
这一带温莎很熟悉,干脆自己走回海滩。海风拂面,天色暗沉,今天似乎有一场雨要下,周边的冰淇淋车和甜品摊子都闭门谢客了。
也不知沿着海岸走了多久,遥遥的,又看见那抹熟悉的红衣身影。
愚人——潘多拉的团长,那个魔术怪咖,竟然出现在海岸前。
想到自己在警局接受到的质疑和问讯,温莎就气不打一处来。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很清楚。在名声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响亮的时候,愚人高傲自满、肆意妄为,好像全天下人都不放在眼里,是实打实的魔术界暴君国王。
“喂,我说你,那时候明明就是你叫我去找人救火的吧,怎么你自己反而不认了?连警局也不敢去?”
温莎大步向男人走去,“怎么?看着年轻魔术师一个两个的成长起来,风头把你都能盖过去,你心里又不舒服了?”
在愚人面前站定,温莎双手叉腰,冷笑着,“虽然当年那些魔术师的确不怎么样,但你刚愎自用,也没比他们好到哪里去……”
女人的尾音忽然减弱了下去。
她看到,愚人的五指扣在了那只黑白色的哭笑脸面具上,慢慢掀开一角。
面具下,露出一点清晰的下颌线,还有抿紧的,微微勾起的唇瓣。
温莎浑身僵直在原地。
她从来没见过愚人面具下的模样。
但她也没想过,面具下,竟然会是这张脸。
“啪。”
一声清脆的响指在耳边响起。
温莎眼前和耳边的世界顿时陷入混沌。
四肢好像不受控制一般,迈着僵硬的步伐,向狂风之下的大海走去。
女人窈窕的身姿与靓丽的金发愈来愈远,裙角被海水打湿、吞噬、淹没,直到连头顶都彻底没入水面。
“愚人”沉默地站在海岸边,海风吹起他华丽的酒红色发丝,潮汐翻涌,将这座海滩上发生过的一切,通通淹没进黑色的浪潮之中。
……
嘉年华的第四日,潘多拉剧团的女演员温莎失踪了。
她是在从警局返回海滩的路上失踪的,监控最后拍摄到的画面是她一个人走向海岸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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